白傾傾仔細看著小兔子那可愛的臉龐許久,搖搖頭,''不認識。''
小兔子突然大喊起來''風老頭,我白姐姐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不記得我了?''身後,風烈從洞府中走了出來。
風烈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傾傾,對小兔子說道''你白姐姐是前幾日受傷了,所以才會一時失憶的,過不了幾天就會沒事的。''
小兔子半信半疑的安慰了一會兒白傾傾,就走開去辦自己的事了。
''師父,我真的失憶了嗎?\"白傾傾也有點懷疑,自己的心裏總覺得空蕩蕩的,好像缺了一點什麼。
看著白傾傾的側臉,風烈目光悠遠的注視著前方,一點一滴的把白傾傾遺忘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卻是唯獨沒有提及雲澈和煉夜。
就讓一切從這裏結束吧,白傾傾還是安心跟著自己修煉,早日成仙為好。風烈心中自有主意的想著,
''真的就是這樣嗎?\"從白傾傾的眼神中,風烈看出了懷疑。
淡淡的一笑,''真的。''風烈眼神無害。
白傾傾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但是自己相信師父不會騙自己的,師父是白傾傾最親的親人,不是嗎?
雲相府中,,雲澈一臉的愁容的望著遠方,白傾傾已經離開了整整十天了,自己一點她的消息也沒有,不知道現在她身上的魔氣怎麼樣了,心中越是擔心,臉上的憂愁更是明顯。
近日,大夫人一直看不到白傾傾的身影,看雲澈整天還是愁容滿麵的樣子,心中也是有點擔心,''澈兒。''
''恩?\"一下子被拉回到鵝現實中,雲澈有點反映不過來。
''澈兒,怎麼這麼多天了都沒有見到傾傾,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大夫人心中有很多猜疑,隻有這個是最有可能的,雲澈這孩子說聰明也聰明,但是說笨也笨,對待感情的事就是一根筋,不開竅。指不定那句話不對,把傾傾氣走了呢。
雲澈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一臉的微笑,''不是的,娘。傾傾和我說她找到了小時候幫助過她的師父了,現在正和她師父在一起呢。''
雲澈從沒有騙過自己的母親,但是這一次他必須撒謊了。
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俺,''那你早點休息,不要太累了。''
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了幾步,大夫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雲澈說道''那傾傾有沒有說自己什麼時候回來?''
雲澈一愣,''大概,大概要一個月吧。''
雲澈的心中也不肯定白傾傾會什麼時候回來,但願她可以在一個月之內回來吧。
月色下,白傾傾坐在狐狸洞府的洞頂上,享受著月光的洗禮,專心修煉著自己的靈氣。
可是心神卻是怎麼也安寧不下來,耳邊總是可以聽到有人在一聲聲的呼喚自己,睜開眼四處張望,卻是什麼也沒有,怎麼回事。
再次修煉,卻是什麼事也沒有。
一連幾日下來都是這樣,白傾傾奇怪不已,隻好告訴了自己的師父。
\"那是什麼樣的聲音在呼喚你呢?\"風烈問道。
揚起小腦袋想了想,''好像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好年輕,讓我想哭。''
沉默了一會兒,白傾傾以為自己的師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往外麵走,可是風烈突然叫住了他''大概是天上的神仙感應到了你的靈氣呼喚你上天庭呢。''
白傾傾咧嘴笑了。
''傾傾,''風烈又叫住了她,''你,為什麼老是變化成原型呢。''
白傾傾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雪白的皮毛,笑道\"我覺得白色很好看,師父你有沒有覺得我的皮毛就像是雪一樣?''
像雪一樣?白傾傾以前都說自己的皮毛像雲。雲澈,雲澈。自己又離他近了一步,現在改成了雪,是不是開始淡淡從心裏忘記雲澈了呢。
風烈忘記了,雲澈是轉世的雪神,雪是雲澈的標誌。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雲澈始終沒有見到白傾傾的身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擔心,雲澈擔心白傾傾把自己忘記了,永遠都不會再想起。
不行,雲澈不能再等下去了,在某天半夜中因為夢到白傾傾離開自己,雲澈從夢中驚醒,心中好像拿定了主意一般,簡單的給大夫人留下了一封信,雲澈就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出發找白傾傾。
可是一路走出了京城,雲澈看著眼前荒蕪的景象,心中一片迷茫,自己該去哪裏找白傾傾呢?
有些泄氣的坐在地上,卻突然感到屁股下麵有東西在動,大叫一聲趕緊站起來,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東西,居然是一條小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