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傾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失望,說道“是啊,我也是自己一點一點摸索的編的,師父不在家,娘又不會,我隻好靠自己了。”
血衣淡淡的一笑,說道“不如我幫你吧?”
“才不要!”白傾傾立刻就說道,“我要自己親自動手送給小兔精一個禮物,你們誰也不能插手!”
沒想到白傾傾還這麼倔強,血衣依然麵上掛著微笑說道“可是,你把這樣的禮物送給小兔精的話,你覺得她會喜歡嗎?”
白傾傾好看的臉上,兩道娥眉輕輕的皺在一起,她自己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做的東西有多差勁,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啊。
血衣適合的說了一句“不如我教你?你跟我學,但是我不插手,行不行?”
“真的?”白傾傾滿心歡喜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血衣。
微微的點點頭,血衣對於這種東西小時候早就很熟悉了,用草編螞蚱對與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一上午的時候,白傾傾都是興致滿滿的和血衣學習著,有時候血衣也是出手指導一下白傾傾,看到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白母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麼這麼多天了,風烈還不回來,如果照這個樣子下去,白傾傾恐怕真的會和風烈一起走了。
狐族的婚姻是隨意的,若是看中了自己喜歡的人,無論對方願不願意狐族都會跟著對方走的,狐族每一個人都是用情至深的,若是以後對方仍是不喜歡自己,狐族很多的時候,都是會選擇強行割斷自己的情絲以斷了自己想念對方的念頭。
可是白傾傾,她真心喜歡的男子不是血衣,而且,對雲澈用情太深的白傾傾已經不能回頭了,隻要過了三千歲的生日,若是在這之前白傾傾不能移情別戀喜歡上血衣的話,那白傾傾必須要完成自己對雲澈的誓言,必須嫁給雲澈,若是不能,白傾傾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眼看白傾傾的生日越來越近,風烈本是想要找到雲澈讓他來喚回白傾傾的記憶,可是已經去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動靜,而血衣,白母看了一眼那個嘴角總是掛著笑意的絕美男子,說實話,白母對他抱有的希望少之又少,因為白母相信,就算是白傾傾失憶了,但是對與雲澈的感情還是不會忘記的,血衣是無法感動白傾傾的。
白母幾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風烈的身上,一定一定要把雲澈帶來,白傾傾的所有,都是牽掛在雲澈的身上。
山間,突然傳來了白傾傾驚呼的聲音,一下子把白母的思緒拉了回來,張望著看看白傾傾那裏是有了什麼事情。
“啊!做成了,做成了!”白傾傾滿心歡喜的拿著手中那隻翠綠色的螞蚱,向血衣炫耀的說道。
血衣淡淡的一笑,“現在你可以去送給你的好朋友了,這可是你自己親手做的哦。”
血衣決定了,白傾傾現在就是小孩子的心態,自己若是強行把白傾傾帶走估計她心中也會恨上自己,倒不如就這樣在狐狸洞府中住下來,慢慢的讓白傾傾從心中接受自己。
心中拿定了主意,血衣就開始了實施,第一步,就是想要和白傾傾的朋友們搞好關係,所以在當天下午,血衣便和白傾傾一起去找小兔精。
當小兔精打開門的一瞬間的時候,立刻就被眼前的男子所驚呆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如此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子。
飄逸的紅色長袍隨風飛揚,直入雲鬢的劍眉,嘴角那若有似無的邪魅的笑容,小兔精當時就徹底的傻在了那裏,嘴裏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我......我......”
緊張到雙手已經不知道在哪裏擺放,白傾傾很是時候的從血衣的身後走了出來,笑著說到“小兔子,是我。”
小兔精看向白傾傾,驚訝的問道“傾傾,那,那這位是......?”
眼睛再次看向站在一邊默默不語的血衣,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實在是太驚豔了,小兔精有些羞澀的低下頭。
白傾傾也是一愣,問到血衣,“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溫柔的一笑,血衣開口說道“我叫血衣。”
小兔精趕緊讓白傾傾和血衣進來,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小兔精有些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總是不經意的向血衣看去,可是又很害羞的掃到一邊,血衣察覺到了小兔精的眼神,淡淡的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白傾傾卻是有些埋怨的說道“小兔,我都很和你說了好多遍了,你怎麼都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