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著整個狐族和血族的前程,他也絕對不能再任由白傾傾胡來了。
可是不管他再如何的冷言熱語白傾傾就是什麼都不肯說,她甚至都把風烈關在了門外不搭理他。
已經幾天的時間都沒有出過門了,就算是不想理自己,那她也應該吃點東西啊。
風烈站在門外看著放在地上沒有動的食物,臉上一冷,隨即用力的拍打著房門大聲的說道:“傾傾,快點把門打開,不管怎樣,飯都是必須要吃的,難道你想要把自己活活的餓死嗎?”
房間中沒有任何的動靜,甚至連白傾傾的呼吸他都要聽不到了。
“傾傾,師父不為難你了,你趕緊把門打開好不好,聽到了沒有。”風烈的聲音中都帶上了一絲急促,卻依舊沒有看到白傾傾的身影。
“傾傾,你要是再不打開的話,師父就要撞門了。”風烈已經沒有耐心了,他真的很擔心白傾傾在裏麵發生什麼事情。
不知道他到底呼喚了多久,白傾傾終於從裏麵打開了房門,卻在風烈的麵前露出了一張淒慘蒼白的臉。
風烈心中一驚趕緊說道:“傾傾,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
白傾傾笑著搖搖頭,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是看著天空中的驕陽,心思卻不知道飄向了什麼地方。
一連幾天了,白傾傾都是沉默不語的樣子,風烈看在眼中急在心裏可是他什麼也不肯說,風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看血族的人逼婚的日子漸漸來臨,風烈也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傾傾雖然什麼都不說,可是她怎麼會不知道風烈所擔心的事情,可是現在她也是沒有心思去關心別的事情了,她想要的隻是關於雲澈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幹嘛,有沒有,有沒有記住那一晚的事情。
風烈表麵上什麼都沒有說,卻在時刻注意這白傾傾的態度,眼看她一直處於低迷狀態不能走出來,無奈之下,他也隻好去找那個小兔精詢問一下白傾傾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了。
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小兔精隻好結結巴巴的把白傾傾走掉然後自己在妓院找到她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風烈卻直接愣在了那裏。
一路上眉頭緊皺的回到狐狸洞府中,風烈心中一直都在想的那個人就是雲澈了,按照小兔精的描述,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雲澈,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就亂套了嗎。
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的人,終究還是要因為孽緣而糾纏在一起嗎。
白傾傾是不適合雲澈的,他們也不應該在一起,若是違背了天理,那狐族豈不是……危在旦夕了。
白傾傾還不知道她肩上所擔負的責任有多麼重吧,那自己要不要告訴他呢,一切都還沒有準備好,就這樣貿貿然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那白傾傾她,能夠承受的了嗎。
風烈不敢想,以白傾傾的性格她會怎麼做,但是為了狐族所有人的安危,她一定是會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吧。
突然之間,風烈感覺自己的心情很沉重,白傾傾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最愛的徒弟了,他怎會舍得看自己的好徒弟委曲求全呢,而且就算是她願意,白傾傾是時間僅有的一個人,血族,野狼族,他們有怎麼會甘心呢。
一切變的越來越難了,風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風烈心事重重的回到狐狸洞府的時候,他才突然發覺,整個狐狸洞府都看不到白傾傾的身影了,甚至可以說就連白傾傾的所有東西都消失不見了。
她,會去哪裏了?
“傾傾?傾傾?你去哪裏了?”風烈四處尋找著白傾傾的身影,卻是把整座山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就在他滿心著急的時候,小兔精突然說的一句話讓他的心裏又是一緊。
“會不會,傾傾是去找那個凡間的男子了?”
雲澈?千萬不要啊,白傾傾現在危在旦夕,怎麼還能到處亂跑呢,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還要給自己添亂子,風烈真的要生氣了!
京城宰相府的門前,化身成一位普通女子衣裝的白傾傾身後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袱,站在宰相府的門前,臉上猶豫著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走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名小廝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看著那個小廝的背影,白傾傾咬緊了下唇,或許自己還是應該先和他當麵談談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