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貓真是的,嚇死人。
她左右張望了一眼,逐漸適應走廊裏的黑暗,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一隻手伸出來,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她驚呼出聲,嗚嗚說不出口,這才發覺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進入她的鼻腔。
似曾相識,熟悉的氣味,她心頭一震,還未反應過來,隻聽深沉的男音,附在她的耳際:“是我,不要怕。”
男人隨即鬆開手,樂詩抬頭看去。
居沉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眼裏帶著幾分促狹。
樂詩惱怒的衝著他,錘了一下:“你在這裏幹什麼,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看著樂詩害怕的樣子,居沉隻是笑了笑:“早就從公司裏出來了,去哪裏了……”
“杜姐邀我一起吃晚餐,隨後又去江邊走了走。”
居沉頗覺意外,杜姐是個老人,平常為人清高傲慢,偏偏對樂詩如此親近。
樂詩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隨手按開開關。
屋子裏暖融融的,居沉深吸一口氣。
隨意坐在沙發上看了幾眼:“給我來一杯卡布奇諾……”
“你今晚不睡覺了,喝咖啡……”
居沉隨意的笑笑:“今晚上肯定要睡覺,不過我不打算回去,在你這裏,可不可以。”
隨意說著,表情卻不隨意,認真的盯著樂詩看,抓住她的目光。
樂詩嗤笑一聲:“算了,還是不要在我這裏留宿。”
“怎麼,我在你這裏留宿,天經地義,別人不會說什麼,幹嘛不留著我,這半夜三更的,你就忍心將我趕出去。”
樂詩認真的看著居沉,眼睛一眨不眨,表情極為認真:“別人若是說什麼,你就不會留在這裏,對不對。”
居沉一伸手,刮了刮樂詩的鼻子:“不要在給我挑語病,你知道我的意思……”
樂詩站起身搖搖頭,走到窗戶邊,伸手將窗簾拉上。
走到餐桌邊倒了一杯熱水,給自己衝了一杯,速溶咖啡。
隨後又去冰箱裏給居沉拿了一瓶可樂。
隨手扔給居沉:“不要跟我開玩笑,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說完,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長長的頭發傾瀉下來,表情帶有一絲憂傷,想起杜姐今天晚上說的話,莫名的感傷起來。
居沉站起身來,走到樂詩身旁,拂了拂她長長的秀發,隨手將秀發,攥在手裏,鋪陳在掌心,仔細聞了聞,帶著一股濃鬱的花香。
他仔細看著樂詩的神色,愣了愣:“從今天晚上回來,我就發現你心裏有事,所以有心想留在這看個究竟……”
說完,又略帶探尋的看著樂詩:“沒什麼事需要瞞著我,和我說說怎麼了。”
樂詩搖搖頭,淡淡的:“沒什麼大的事……”
“那說明還是有事了……”
樂詩淡淡的,看不出情緒的盯著居沉:“這次法國項目完成之後,杜姐會離開公司。”
她看著居沉,看不出居沉有些變化的神色:“你能不能跟我說說為什麼法國項目這次完成之後,非有一個人離開公司……”
居沉轉過身去,將可樂拿開。
隨處坐在沙發上,維持著剛才的動作,隻是略略的,口氣卻溫和起來:“你不知道,公司有公司製度,法國這次大項目,他是需要保密的。”
樂詩搖搖頭,有些不解:“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法國這次項目,我知道很重要,但也沒必要犧牲一個員工……”
“你根本就不懂,以後不要再評論這樣的事,來來去去本來就是一個公司很正常的事兒,何必掛在心上……”
樂詩有些惱怒了,她生氣的把杯子扔在桌子上,轉身去了臥室,隨手將門砰的一聲關上,氣呼呼的趴在床上。
她的確是不懂這些公司的規章製度,為什麼要犧牲一個員工的利益而成全公司。
對於公司來說,這些員工真的就可有可無,為公司奉獻了這麼多年,隨手一個項目,就可以將一個員工,毫無理由的pass掉。
這是一個不人道的公司,無論說什麼她都不能理解。
如果這次法國項目需要犧牲一個員工來成全,她寧願自己離開公司,也不需要杜姐離開。
想到這裏,隻覺得冷汗涔涔。
有的時候公司過於的嚴苛,嚴苛的背後便是無情。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居沉走進來,仔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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