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始至終一直抿唇不語的屈沉,樂詩偷偷的打量他的側臉幾番之後,才懦懦的開了口。
“那個…那個…穆婷婷到底和你說了什麼,為何讓你如此不高興?該不會是說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這番話如石牛沉入大海,久久不見回音,就連一直神經大條的樂詩都開始跟著著急起來。
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目光再也無法看向他,悔恨中又有點自責,真不該問他這麼唐突的話題,讓屈沉如何回答她?
好似空氣在這一瞬間凝滯,樂詩以為再也無望的時候,卻聽見他低低的開了口,嗓音深沉的讓人都有點懷疑。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說起,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做,才能不讓阿項那麼難看。”
樂詩一陣錯愕,瞬間抬起頭來,咀嚼著他字裏行間的意思,一段時間才終於明白過來。
天哪,這件事情原來是阿項做的?原來穆婷婷和她說的是真的,她果然找到了有力的證據,隻不過對於眼前的一切,樂詩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那麼不真實。
看著麵前的屈沉,結結巴巴起來。
“你…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明白,麻煩你再重新說一遍。”
屈沉好似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般,方向盤打了一個快速的轉彎,便將車子穩穩地停靠在了路邊。
這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自然引起了行人的側目,一個個駐足,腳步停留下來,打量著,到底是何人能開得起如此昂貴的跑車,向來不同凡響吧。
事情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隻見隨後便鑽出一個英俊非凡的男子,和一個嬌小玲瓏的可愛女孩!
全部都低聲讚歎了一句。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長得帥還這麼有錢,簡直是老天厚愛。”
屈沉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目不斜視的帶著樂詩向公寓走去。
滿腦子之中都是阿項的那件事情,怎麼可能呢?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他幹的?可是事實,又不容得他去懷疑,所有的證據麵前,如果他矢口否認,是否給別人留住把柄?
這一夜注定是無眠的,翻來覆去的屈沉是怎麼也睡不著覺,天還沒大亮,便將電話直接打到了杜姐的座機上。
睡意朦朧的杜姐,經過這一連幾日的休假,早已鬆散開來,昨夜看碟看得很晚,一直到淩晨一兩點才睡著,卻不曾想剛剛睡下沒有一會,就有人開始給她打起電話來,有心不想接,可是礙於那聒噪的鈴聲,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拿了過來。
“喂哪位,有什麼事情快點說?”
朦朧的睡意從電話傳到屈沉的耳朵裏,讓他覺得有一點可笑,可是此時此刻再也顧不得這麼多,便開始直接說明來意。
掛完電話之後,杜姐仍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茫然的拿著手中的話柄,喃喃自語。
“天哪,怎麼會,總裁居然給我打電話。”
此時此刻的杜姐從混亂的記憶中終於找到一些,重要的字眼。
今天早上,按照正常的上班時間來公司一趟,不許遲到,具體什麼事情到公司後再議。
說完還沒有等她回話,便徑自掛斷了電話,怎能讓人不心驚。
再也無睡意,杜姐一個骨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的給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後,看著鏡中那張慘白的臉色,粲然一笑,輕輕自嘲。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在等著我,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急裏慌張的。”
話罷,扔下手中的口紅,便瀟灑的走了出去,迎視著外麵璀璨的太陽,杜姐一時覺得有點難以適應。
真奇怪,一大早上的太陽居然如此的燦爛,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難不成也在祝賀她又重新回到公司了嗎?
想到此處,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當初走的那麼狼狽,在所有的證據麵前,她無力反駁,索性隻能收拾行囊,悻悻的離開那裏。
原以為此生再也無法踏入沉浮一步,卻不曾想居然接到這樣的電話,讓杜姐心中無限猜測,不知道到底該如何?
不出片刻的時間,便已經來到了沉浮大門前,看著仍舊昂首而立的辦公大樓,杜姐一時之間有點恍惚,這個地方可是自己含辛茹苦數十年,一直甘之如飴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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