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做個交易啊。”路從文開門見山的說到,臉上卻充滿著危險的表情。
“我覺得你倒不如乖乖的聽我的話。”
陳雅然愣了一下,不知道路從文打的是什麼算盤。
路從文和陳雅然就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認識了,陳雅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像就七繞八繞的,被路從文給騙進去了。
而宴會結束的時候,樂詩和居沉一起回到了家裏麵。
因為答應了求婚,樂詩居然有些不習慣自己的角色。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了,索性就在車子
上假裝睡著了。
居沉知道樂詩是裝的,也笑著不去拆穿。
居沉在想今天到底是誰把消息給泄露了,讓陳雅然這樣子給混了進來了。
如果還有這樣的話,公司的一些事情還是很危險,還是有被告密的危險。
而到家以後,樂詩再也沒有辦法裝睡了,而居沉就是笑眯眯的看著樂詩,甚至把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在看什麼?”樂詩為了緩解這樣的氛圍,故意這樣說道。
“你都答應我的求婚了,住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們搬家吧。”樂詩聽到這句話就抬起了頭。
“搬去哪裏?”
“我的家裏。”
而另外一邊,穆婷婷猶豫了半天,也擔心了半天。她最近實在是非常的擔心,因為有一些事情,她總是害怕接下來的事情不順利。
她和養父的計劃是長久的,是一個大計劃,不能靠著自己的想法任性而為。
也很怕半途而廢,那麼一切就都已經結束了。
她要自己尋找出路,要把法子給想出來。
阿墨在第二日就被居沉叫帶了辦公室裏麵,其實阿墨想的到是因為什麼。
自己是昨天慶功宴的安排人員,邀請函還有時間都是自己負責的,而陳雅然昨日的突然出現,居沉難免會懷疑自己的。
阿墨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也不種地居沉是否會相信自己,自己與阿項之間的關係與聯係,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增加自己的嫌疑。
阿墨不安的走進了辦公室,但是居沉卻沒有理她,這使阿墨更加的緊張,不知道該做一些什麼事情才好。
大概是站了五分鍾了,居沉還是低著頭在做自己的事情,阿墨才不安的抬頭,“居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居沉這才抬起頭,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把需要阿墨處理的文件拿給了阿墨。
阿墨不知道居沉還要做什麼,拿了也不知道要走。
“怎麼還在這?”居沉抬頭看到阿墨還在,奇怪的問道。
阿墨才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
居沉其實這也是有心之舉,昨日陳雅然這樣冒失的闖進了他們的聚會裏麵,居沉一想到這件事情,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阿墨。
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她負責的,所以出了什麼事情,關於這個方麵的,大家也都會往這個方麵去想的。
但是居沉這樣一想,又覺得這個指向實在是太明顯了,這樣赤裸裸的指向阿墨的話,他又覺得阿墨若是要這樣做,一定不會這麼傻。
居沉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這樣的栽贓嫁禍,他都能感覺到如果再出什麼事情,如果阿項不是那個真正的內奸的話,那麼阿墨就是下一個被栽贓的對象。
居沉要靜觀其變,不能被這些表麵給迷惑,他也要將計就計,把一些事情繼續演下去,才能夠慢慢的看出到底誰才是藏在這個公司裏麵的蛀蟲。
樂詩突然就收到了阿墨的短信,看起來有些沒頭沒腦。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樂詩不知道阿墨的意圖是什麼,但是這個傻傻的小女孩,自己也忍不住對她投入關心。
“好。”她回複到。
樂詩現在也知道應該多長一些心眼,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知道有很多人想要通過自己去做很多事情。
自從那日慶功宴之後,大家更加知道她的身份,有一些小事情,她就更加仔細小心。
晚上下班的時候,阿墨剛剛走出了公司,就看到了阿項。
她是很意外的,因為阿項也沒有說要來接自己。
而此時的阿項完全是脫胎換骨了。他也不再是原來那樣子養著長長的頭發,也不是花裏胡哨的,他把頭發剃成了寸頭。
看起來是十分精神的,而衣服也沒有再穿的非常的招搖和誇張,在這樣的初秋的季節。他穿著一件幹淨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看起來是剛剛下班過來的。
阿墨看著阿項,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而阿項雖然原本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的,可是來到這裏,以這樣的新麵貌出現,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