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
蔣雲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福伯上前,看到他渾身濕漉漉的樣子嚇的不輕,“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阿玄急道:“總裁掉海裏去了,福伯,你快讓下人放熱水煮熱茶,免得總裁生病。”
“你羅裏吧嗦的,我哪裏有這麼嬌氣?”蔣雲錚推開了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的阿玄,“你回去吧,福伯也去休息,我自己處理。”
話落,他便進了主臥室的門,砰的關了上去。
陶知月站在二樓的房間門口,她已經被關了將近一周了,好不容易看到了蔣雲錚的影子,想要下樓去找他談談,卻被不遠處的保鏢攔住。
“陶小姐,福伯有令,不準您下樓。”
“我是夫人!誰敢攔我?”
保鏢互望一眼,終究還是堅持道:“抱歉,福伯代表蔣先生,除非他老人家或者蔣先生親自下令,否則您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半步。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為難。”
“好,我配合你們!你們去找福伯,告訴他,我要見蔣雲錚!”
“好,我們會轉達。”
陶知月冷哼著回到了房間。
樓下,阿玄聽到說話聲音,循聲望去,隻看到了陶知月離去的背影。
“福伯,這陶知月怎麼還能隨便出來溜達?你倒是把她關起來啊!待會兒要是被總裁看到,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心情又要炸了!”
“好。”
“陶知月背後的人還沒揪出來,如果總裁一怒之下滅了她,會惹來什麼樣的麻煩誰也不知道!您也不想總裁為了那種女人有什麼意外吧?”
“阿玄啊……”福伯沒有接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玄納悶道:“怎麼了?”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嘮叨起來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讓人頭疼?”
“福伯!”阿玄氣的不行,“我跟您說認真的呢,您能往心裏去一下嗎!?”
“行了行了,這點事情我這把老骨頭還是辦的明白的,你就別跟著操心了,快回家去吧,明天還要去公司忙。”
夜幕降臨,蔣家的大宅漸漸趨於平靜,蔣雲錚被黑夜慢慢吞噬,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陷入了絕望的沉思。
一個月後。
加拿大多爾小鎮,一處三層裝修華麗的民宅內,陶挽星緩緩睜開眼。
渾身都好像被碾壓過一樣的疼,入眼的水晶吊燈,刺的她眼睛疼。
她宛若地獄歸來,嘴巴幹的嘴唇都是痛的。
“水……”她虛弱出聲。
“醒了!少爺,陶小姐醒了!”房間的別處,傳來爆炸式的尖叫聲,緊接著叫喊的人便跑了出來。
不出兩分鍾,好幾個穿白大褂的大夫圍在她身邊,各種細致的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光亮中,走來一個男人,齊耳的碎減,栗黃色的短發,右耳帶著靚麗的鑽石耳釘,五官看不真切,但朦朧看上去,和蔣雲錚好像啊。
身邊的大夫對他很恭敬,微微頷首,“蔣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陶小姐脫離了生命危險,她活了!”
另外一個大夫也感慨,“這真是個奇跡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