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沒有懷疑過的,但嘉運前段時間生病,查血的結果無意中被我拿到了……”
袁嘉佑本就一直在調查周藝,難怪能得到袁嘉運的查血結果。所以他才會去做親子鑒定,證實了袁嘉運不是袁康盛的骨肉。
“不過,周藝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將袁氏的財產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
袁嘉佑似乎非常苦惱,以他現在的勢力,要調查資金的去向並不容易。難怪他會尋求趙廷健的幫助。
趙廷健問他,是不是需要他的幫助,袁嘉佑很幹脆地嗯了一聲。
“畢竟她現在還掌握著袁氏的經濟大權,她估計想轉移財產,然後逃出賭城吧。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她好過。”
袁嘉佑一拳捶在桌子,篤定地放了狠話。
我現在才知道,嘉思的死根本就是周藝在搞鬼。
“雷遠不是說過,嘉思臨死前想約雷遠談談嗎?正巧又是周藝的事。我猜,她當時一定知道了嘉運的真實身世。”
雖然袁嘉佑的話沒什麼根據,但想一想,袁嘉佑這麼久都查不出嘉思的真正死因,不是在賭城一手遮天的周藝搗的鬼才怪。
無論如何,討伐周藝已經成了計劃中的事情。
我們在賭城待了幾天,根據這幾天的暗訪調查,以及趙廷健手下所查到的信息,周藝很可能將財產轉移至了國外。
“她想搬空袁氏,我袁嘉佑決不讓她得逞!”
袁嘉佑在放下這句話之後,便製定了一係列計劃。最後,他發現隻能通過劫持袁嘉運的方式,才能逼周藝放棄袁氏大權。
我和趙廷健雖然不怎麼同意這種方式,但火氣上頭的袁嘉佑根本不會聽我們的建議。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這是袁家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我們先回去了。”
趙廷集在說了這麼一番話之後,便帶著我回了A城。雖然袁嘉佑試圖挽留,但並沒有成功。
我估計,趙廷集心裏是有些不忍的。畢竟袁嘉佑是無辜的,三番五次利用他,恐怕他的心裏不會好受。
“隻有真正成為父親之後,我才能意識到,孩子是多麼重要。”
趙廷集溫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將我緊摟在懷中。
回了A城,趙廷健很慚愧地表示,因為Betty結婚,以及袁嘉佑的事情,耽誤了孩子的滿月酒,心裏很過意不去。
不過我倒覺得沒什麼,畢竟我可不想寶寶的滿月宴也成為媒體嘲諷的素材。
所以我很幹脆地告訴趙廷健,滿月酒不必大辦,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吃一頓就好。反正,其他人也不一定真心祝福我和寶寶。
趙廷健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看得出,他還是很想大辦一場的。
不過,我並不需要這種彌補。隻要我們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不久足夠了嗎?
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別人的認同根本毫無作用。他們不會在乎的。
晚飯的時候,趙廷健接到了一個電話。看著他凝重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有大事發生。
“找到趙淩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