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如晚雙眼通紅,硬抗著脊背傳來的疼痛一聲不吭,對視良久,才開口:“絕種?怎麼會。不是還有沈媛嗎?我這個婊子,不配有你溫家的種。”
滿是自嘲的意味。
她的妄自菲薄讓溫夜安愈發憤怒,直接扯掉她浸濕的睡裙,一把將她翻轉過去,從後麵直插進去!
“配與不配,不是你說了算!”
溫夜安低沉的怒吼,緊緊抓住她反抗掙紮的雙手擠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辛如晚疼痛不已……
掙紮無效,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不是承認自己是婊子嗎?倒是騷點啊!啊!?叫啊!”
辛如晚蹙緊眉頭,好痛……
緊接著,大掌突地捏緊胸前一團雪白,動作愈發猛烈!
“嗯……”
她終是沒有忍得住,發出一絲呻吟。
溫夜安得逞,將她身體再次翻過來,在她脖頸間用力深吻,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曖昧痕跡,再次進入……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辛如晚才隱忍著腿間的酸痛,一瘸一拐的走回臥室……
翌日。
“不行,今晚的宴會尤其重要,必須讓媛媛去!”岑婉華的態度似乎十分堅定。
溫夜安蹙了蹙眉,沉吟片刻後舒展開來。
“辛如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沈媛,她以什麼身份去?以媒體將無端炒作出來的第三者的身份?”
字字珠璣,不容抗拒。
三年來,盡管夫妻兩人關係冷淡,但對外溫夜安從來都堅持肯定,他隻有一個女人,也就是他的妻子——辛如晚。
岑婉華也頓時無言,麵色略顯難堪,固執的說:“那你也必須帶上媛媛!你不帶她,那我便帶著她去參加這個宴會。”
溫夜安不語,走上樓。
推開臥室的門,床上的女人依然熟睡。
昨天晚上,確實折磨她太過了……
他望著辛如晚的睡顏,沒有上妝的五官依然精致,眉目間顯得格外溫和。
溫夜安從衣櫃裏隨手扯下一件裙子,猛地扔向床上的女人,正好打在她白皙的臉上。
見她緩緩睜眼,溫夜安的神色陡然添了幾分冷淡。
“穿上,去挑禮服,晚上參加一個宴會。”
言簡意賅,絲毫不囉嗦。
辛如晚揉揉惺忪的雙眼,下身依然撕裂般的痛……
昨晚實在太累,以至於她今天竟然比溫夜安醒得晚!
“不去公司上班嗎?”辛如晚坐起身,順勢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下午三點了!
她驚愕,幾乎不敢相信,她睡了這麼長時間,並且沒有人來叫醒她?
可三點……
“現在定製禮服,來不及——”
溫夜安冷著臉抬起腕表,打斷她,“你還有五個小時。”
話音落下,踩著皮鞋走了出去。
五個小時……根本來不及!
辛如晚猛地起身,在偌大的雙層衣櫃裏翻找著什麼,當她挑出一件米色緊身長裙時,微微出神,而後眸子裏閃過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