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軒紹?”丫莫非是要分屍!
一股寒意瞬間襲遍全身,慕雨謠瞬間想阻止他下刀。
“看看屍體裏有什麼名堂。”軒紹十分淡定。
靠!慕雨謠一瞬間覺得他們兩人著實變態!
她捂著臉,去拿了些能清洗人皮的工具來。
說起工具,無非就是一隻大鐵盆跟刷子什麼的。
“放點這個東西。”說著,軒紹從白大褂裏拿出個小瓶子遞給慕雨謠。
慕雨謠仔細一看,“福爾馬林?”
“嗯。”
你還挺有心,慕雨謠心口一沉,看著男人鬼魅般俊美的麵容。
慕雨謠把人皮放在鐵盆旁邊,然後又進去把刷子拿了出來,又找了雙手套戴上,整個過程中都不敢往軒紹那邊看上一眼。
之後我顫抖著雙手從牆上取下一張人皮,直接丟進了盆裏頭,結果好幾隻蛆蟲掉在了身上,嚇得她尖叫著拍掉。
軒紹伸手去幫忙。
“哎!你千萬別碰我!”
比起蛆蟲,她更在乎他的雙手。
軒紹無奈挑挑嘴角。
慕雨謠確認身上沒蛆蟲了,才定了定神,忍著恐懼把福爾馬林倒進盆裏。
看著這人皮跟上麵爬著的蛆蟲,真是又恐懼又惡心,但也隻能強忍著完成軒紹交給她的任務,拿起刷子來刷洗。
“早知道有今天,我不如學個法醫。”
慕雨謠略帶抱怨。
“為什麼不學?”軒紹睨著她。
瞥了他一眼,女人有些不情願,“不是沒那個膽量嗎?”
“現在不是很好?”
慕雨謠嗆聲,“可不是,認識你之後人生大不同!”
“不僅人生,你那裏也變大了……”
說著,男色鬼就往她胸口高聳的地方盯,慕雨謠真想給他一刷子。
剛才的嚴肅勁兒蕩然無存。
做了半天的工作,慕雨謠漸漸控製住了自己,從一開始的恐懼,到後來的麻木,再到累到腰酸背痛。
“累了?別做了!”軒紹到底還是最在意媳婦的身體。
慕雨謠這才拋掉了手上的刷子,取下了手套,見軒紹那邊的工作也都完成了。
“怎麼樣?那具屍體裏有什麼名堂?”
雖然害怕,不過慕雨謠還是有點好奇。
“看這個!”
軒紹從女屍的食道裏取出了一塊烏黑色的木牌子。
是被人硬塞進去的!
“這是啥東西?”
慕雨謠捂著鼻子,說實話那東西太臭了!臭的她好想吐。
“傀儡術。”
軒紹把牌子拿出來扔到水盆裏,也是一臉的厭惡,“上麵寫著女屍的生辰八字,然後施傀儡術的人,用自己的血塗在這塊咒牌上,以血養個九九八十一天,再剝去屍體的皮,傀儡術就練成了,可以隨意支配人皮。”
說實話,慕雨謠覺得這個人皮傀儡術有點複雜。
“好狠毒。”
軒紹取下手套,問:“餓了嗎?”
餓?!
她都要吐了好嗎?
想到那些白白的飯粒,她就想到了那些白白的,不斷蠕動的蛆蟲,胃裏一陣的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