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倆人就開始敲輪回廟的大門。
等了好半天,才有道士出來開門。
他出乎意料的看著兩個女孩,但並沒有因為來的太早而感到不高興,反而一見她們兩個立馬恭恭敬敬的問:“請問二位是?”
“道長您好,我的名字叫慕雨謠,她的名字是軒雪,我們要來為明天的齋醮科儀做準備的,來的稍微早了點,有冒犯之處,請您見諒。”慕雨謠趕緊解釋。
這邊小道士一聽兩人的名字,立馬更加的恭敬,滿臉堆笑,“快裏麵請,廟裏上下都恭候你們二位的大駕呢。”
廟裏上下都恭候?!
慕雨謠心裏一緊,不知道軒紹給他們施了什麼迷魂術了,讓他們中毒如此之深,真的把她們都當成了“自己人”。
小道士把她們請進了一個寢殿,是專門讓人休息的地方。
小道士指著旁邊的櫃子說:“這裏麵有明天二位的服飾,你們現在可以穿上試試,也可以睡上一個小時之後再起來梳洗。”
慕雨謠有點慌亂,軒紹不是說有專人為她們穿戴嗎?這麼繁瑣的服飾,慕雨謠真怕她們自己弄不來。
他剛轉身要走,慕雨謠就叫住他問:“我們自己梳洗穿戴嗎?”
小道士一聽,立刻明白,“哦,再過兩個小時會有專人來幫助你們的,但今天太晚了,他們都休息了。”
“那就好,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慕雨謠看見這小道士的眼圈都熬紅了,就有些不忍心。
小道士笑了笑,稽首便走了。
“我說什麼來著?咱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慕雨謠打著哈欠問軒雪。
“早什麼呀,我發現你心真的很大,我哥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居然還想著睡覺。”軒雪句句不忘吐槽。
“就你心細,你考慮的周全,行了吧?你最棒。”慕雨謠漫不經心的說著,“所以我們來這麼早幹嘛啊?不還是等著嗎?”
“你就不能先打扮打扮,然後給我哥一個全新的你,都不是我說你,你得學會誘惑他。”
慕雨謠被她這麼一說,臉瞬間紅了三分,“分都分了,還誘惑個屁。”
“分什麼手,你看我哥那眼神,那麼淫蕩,根本不可能離開他。”軒雪雖然說的是玩笑話,但也不失真。
隻是慕雨謠沒想到自己居然演示的那麼差,把所有的感情都寫在臉上了。
“開什麼玩笑,我看你是妄想症。”慕雨謠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反駁她,竟然草率的給她診斷出個疾病來。
“我說你可是市裏的心理科名醫,你居然不經過診斷就說我是妄想症?”軒雪也不是吃素的,醫療鑒定的官司她可是經受過不少的。
慕雨謠一臉黑,竟無言以對。
……
軒雪把衣櫃一打開,她們兩個人全傻了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她拿出來一塊方方正正的東西,慕雨謠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一塊布頭嗎?怎麼穿的出去?
軒雪把那布頭左一層又一層的裹在身上,慕雨謠再一看,簡直要笑噴了,這和樓下賣饅頭大媽穿的圍裙簡直沒兩樣。
“喂,窯姐你不厚道,不過來幫我,還在一旁嘲笑我?”
慕雨謠走過去和她一起研究這幾塊布頭到底怎麼穿,可是最後還是沒研究明白,怎麼看怎麼別扭。
結果軒雪嫌棄慕雨謠笨手笨腳,居然拿著畫軸,說要出去找人。
“喂,你把畫軸放下再出去。”慕雨謠喊了一聲。
結果她把那畫軸捧在手心怕化了,一刻不離身。
過不了多久,軒雪拿著畫軸,渾身濕漉漉的回來了,垂頭喪氣的杵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