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紹,我問你,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
“當然要你,你是我的最愛……”
“什麼白蓮判官,根本就是一朵特大號的白蓮花!”
……
慕雨謠血往頭上衝,軒紹伸手晃在她眼前奇怪的問,“慕雨謠,你想什麼呢?”
我靠,氣得她都出現幻覺了。
這才回過神來,正對上他那雙清澈的眸子。
“……沒想什麼……”這種糗事她可不想說破。
軒紹走到巧兒麵前問她,知不知道有關繡花鞋的事情。
巧兒想了想說:“當時施工隊在改造樹林的時候,確實出了件怪事。”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慕雨謠有種不祥的預感。
“聽說施工隊跑去西麵的斷河附近動工,但沒幾天,就死了兩個人,而且都是意外死亡,死的很慘。”巧兒眉頭緊皺,似乎心有餘悸。
慕雨謠看著軒紹,點了點頭,“難道是足跟水?從風水看來,住宅地基或墓地太靠近水,如同水切割房屋一般,會犯割腳煞。”
軒紹麵色平靜的否定了她的說法,“表麵看來很像割腳煞,實則另有隱情。”
“不是割腳煞?”慕雨謠很詫異。
“走,帶你去看看,順便給你上一課!”軒紹拉著她的手就要離開這裏。
慕雨謠趕緊又給巧兒留了聯係方式才走。
從密林深處一直往西麵走,軒紹的臉色便是越加陰鬱起來。
處理村民和巧兒的事情折騰了一個晚上,森林裏晨靄淒清,氤氳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在慕雨謠的皮膚上激起一層細密的輕顫。
軒紹把慕雨謠摟在懷裏,讓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雖然他身上沒有體溫,但壯碩的身體可以幫她擋風蔽霧。
“謝謝你,軒紹……”緊貼著他胸膛的肌理上,從心裏甜到臉上。
“怎麼謝?”他低下頭來,眼神中閃出幾絲曖昧的光芒。
“你說怎麼謝?”她微微皺眉,迎上他的眼眸。
“肉償吧。”他直接而露骨的三個字頓時就讓她紅了臉。
“稍微為我擋下風,就要肉償,也太霸道了……”慕雨謠低頭小聲抗議起來。
他忽然伸手輕捏起慕雨謠的下巴,緊緊封住她的嘴。
一直到被他吻得有些意亂情迷,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笑道:“昨天已經耽誤了一天,今晚必須要補回來。”
慕雨謠一頭黑線,這家夥每天的小本本都記著呢,哪一天偷懶曠工……
又走了沒多遠,耳邊忽然響起了水流的聲音。
“看來前麵就是斷河了。”軒紹判斷道。
斷河……聽著名字,水流可不怎麼豐沛,沒想到見到真容的時候,慕雨謠真的很吃驚。
隻見絕崖峭壁上,一條喧聲浩大的懸泉從上麵傾瀉而下,直注入斷河之中。
“斷河的名字,怕是根據兩山夾水而取的。”軒紹看著眼前的景觀有些出神。
聽他這麼說,還真是有道理,水斷了山,因此河斷……
“這麼看,還不是割腳煞嗎?”慕雨謠越看眼前的景物,越像是風水裏的割腳煞,便向軒紹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