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三幅靈圖讓全場落針可聞,不論是場中大符豪府少年,亦或其他國度王公貴族,盡數麵麵相覷,神色之間頗為震撼。
他們都是修行者,平日裏也見慣了許多凡俗生靈無法想象的事,可是他們又何曾見過如此波瀾壯闊,神異到極點的事跡?
“這些土著強則強矣,可惜想象力不太豐富,平日裏也沒有任何話本小說可以閱讀,偶然有些典籍中,描述一些神怪雜談就已經是極限。”
紀夏心裏暗道:“他們總有一天,也能領略到這些神話人物的恐怖,等我將他們兌換出來。”
想到此處,他不禁有些期待:“那顆神人果實需要12000點靈種,不知道裏麵會孕育出那位神人來?”
“不過我在第一層空間中,沒有遇到什麼特別出名的華夏神話神人,應該是這些神人太強了。”
三幅靈元圖畫消散之後,宮時召對紀夏更加殷勤,連連命侍酒奴仆為紀夏斟酒。
一壇靈釀被紀夏喝完,宮時召咬了咬牙,又命侍酒拿出半壇。
“今日得遇秦兄,令我欣喜非常,這半壇靈釀是我僅有的存貨了,與秦兄共飲。”
宮時召表現出肉痛,咬牙向紀夏說道。
紀夏心中暗道:“不管是否真的是僅有的靈釀,這六皇子拉攏人心的手段,倒是不俗。”
他撫胸謝道:“謝過殿下,秦紀受寵若驚。”
宮時召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囑咐一旁的繁竹道:“秦兄在奉符的一應事宜,就都由繁竹你操心,務必要讓秦兄賓至如歸!”
繁竹笑道:“這是自然,說來還是我和符召部的召吾邀請秦紀族兄來奉符做客,自然會盡到東道主的責任。”
宮時召搖搖頭,當這諸多少年的麵道:“不是讓你盡你的責任,本殿下是讓你盡我宮時召的責任,你懂了嗎?”
繁竹神情變得嚴肅,起身下拜道:“遵命。”
紀夏聽到宮時召的話語,自然知曉這也是其拉攏人心的手段。
但這對他也有莫大好處,他這次來到大符,就是為了和大符上層建立聯係。
等到太蒼需要的時候,就能將這些實質轉為切實的好處,幫助太蒼活命亦或騰飛。
如今能夠收獲一位皇子的善意,也是意外收獲。
酒宴足足經過一個多時辰才結束,結束之時,宮時召以東道主之名,親自將紀夏送出繁府,又贈與紀夏一個玉令。
“秦兄,我也沒有別物贈你,尋常寶物想來以秦兄身份,是不缺的,這枚玉令在手,便能證明你是大符王族最尊貴的客人。”
“有此王室玉令大符各城城主見你,都會以禮相待,奉符除了王宮殿宇,無處不可去,便是這修陽上宮,你想要什麼時候進出,都是無礙的。”
他陰柔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意,又四下看了看,神秘道:“排名前七的皇子才能贈予他人這種王室玉令,每位皇子隻能贈送一道。”
“秦兄可千萬要保密,許多他國王室貴胄,多次於我索要過這道玉令,我都舍不得給他們,如今要是被他們知曉我將這玉令給了你,多半是要得罪他們了。”
紀夏鄭重的點點頭,煞有其事的將他貼身放好,才行禮告退。
尚芊芊吃足喝好,在酒宴期間倚靠在紀夏腿上睡著,此刻紀夏背著她,與六皇子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