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蒼人族來。
如今的太蒼九州之地,已經興盛萬分。
無數的神秘異寶,誕生於這一片原本隻能算作蠻荒的土地上。
因為神夏玄碑的神妙偉力,諸多效忠太蒼的生靈,俱都能夠享受到尋常帝朝一般的國祚偉力。
對於他們來。
太蒼便是一座傳奇一般的沃土。
甚至尋常的太蒼生靈,比起其他種族,要顯得更加強大,更加聰明不凡。
這許多年來。
太蒼九州之地,總是有許許多多的靈體誕生。
這些靈體,雖然大多都是尋常的靈體。
可是對於危常來,這些靈體其實都至關重要。
如今的危常。
因為吸收了七狩大帝神靈血液,已經變得越發不凡。
哪怕是諸多太蒼強者,他們看向危常的眼神,都變得越發奇怪。
因為危常的實力,無論是提升速度,還是提升的方式,都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甚至似乎超脫了地規則的束縛。
在無盡的大道映照之下,危常也許探知到了某種無可言的道妙力量。
他驚人的賦,讓這種道妙力量能夠為他所用。
於是……
危常,自始至終都走在更加強橫、更加詭異的道路上。
七狩大帝,神靈血液墜落大地。
危常從中獲益,在短暫時間內,就擁有了能夠媲美剛剛登臨上劫的強橫力量。
這種實力提升的速度,簡直無法揣度。
哪怕是紀夏,都為之震撼。
在古老的無垠蠻荒曆史中。
也許就隻有那些生便適合修行的道體,才能夠擁有如此之快的修為進境!
準確的來,危常並沒有修行地規則大道。
他不曾修行秘藏。
也不曾修行規則之力。
每一次,危常都是以他極端強橫的血脈大道,從強者骸骨、強者血液、乃至強者所殘留的一切事物之中。
壓榨出種種浩瀚力量,並將其歸為己用。
就比如危常如今擁有的邪神祇真身。
真身每一塊血肉中,都蘊含著極其強大的遺落之力。
因為諸多上穹強者的血肉加持,加上危常的血脈偉力,再加上神靈血液中,蘊涵著的玄奇之力……
所以才能夠讓危常的實力突飛猛進。
但是……
而今的危常,準確來,其實已經不算是一個完全的人族。
他軀體內,不知擁有的多少強大種族的血脈。
在這等血脈力量之下,他才能夠肉身變化為那般可怖的存在。
邪神祇大道,唯一的弱點便是哪怕擁有再多的邪神祇真身,隻能夠以危常的神識力量掌控。
正是因為危常熟悉邪神祇每一塊血肉,每一根毛發,每一塊皮膜,乃至每一條經絡……
如此種種,危常才能夠徹底的擁有這般龐然偉力,掌控邪神祇。
換作任何一位強者。
哪怕他擁有著神靈級別的神識,都無法掌控邪神祇。
即便是危常,不久之前也僅僅隻能掌控一尊如今六首邪神祇這樣的邪惡真身!
因為隻要活著,無論是記憶力,還是掌控能力便有著上限。
可喜的是,危常的記憶力、掌控能力、對於血脈大道的明悟,都在不斷的提升。
幾年時間過去。
危常除了能夠掌控六首邪神祇之外,又能夠掌控上萬隻弱的邪神祇。
所謂弱,其實是對比六首邪神祇,在真實大戰中,這上萬隻邪神祇,所擁有的力量其實也是無法揣測的。
這讓危常的實力,能夠進一步提升。
可是很明顯,危常並不滿足於此,還想要更接近地塑造血脈之時,誕生的道則。
在陷入瓶頸之後。
危常便將目光,轉移到了人族的血脈中。
“人族血脈中,因為有著無限的可能,也擁有著數之不盡的傳承。
倘若能夠研究透徹人族血脈中萬分之一的玄奧。
也許,我能夠輕易製造出神靈。”
當危常目光灼灼的注視著紀夏,出這番話的時候。
哪怕是紀夏,都被打動了。
然後……
紀夏就被危常騙去了一桶古星聖體精血。
後來。
在紀夏詢問眾多強者之後。
才發現不光是紀夏,一眾太蒼神人,太蒼靈體、聖體。
都被危常軟磨硬泡,貢獻了許多強橫血脈。
這讓紀夏頗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紀夏並不反對危常研究血脈大道。
與其讓危常不斷的在自己身上,安上其他強橫屍骨構築出的詭異頭顱。
還不如讓危常,繼續研究人族血脈。
區區一桶精血,對於大多數太蒼強者來,其實並不算什麼。
元鼎五百二十三年。
距離太蒼鎮壓朧月帝朝,已經度過了四十三年時間。
距離九棄主歸附,已經有了二十餘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