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和文玲趕到薄家時,就見蘇雨菲倒在餐桌旁邊,身上的溫度冷的嚇人。
緊忙將人抱上了樓,打電話催付文博過來。
“好,我知道了。”付文博臉色凝重望向薄邢承,“蘇小姐暈倒了。”
薄邢承蹭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疾步往外走。
突然,他頓住了腳步。
“付叔。”
付文博淡淡道,“你現在這種情況,我勸你還是不要跟蘇小姐見麵比較好。”
薄邢承微微仰頭,眸光暗波湧動,閉眼好一陣才睜開,苦澀道,“我知道了,那菲兒就麻煩付叔了。”
“你現在情況不穩定,我不放心。”
付文博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讓另外一個醫生前往了薄家。
薄家,二樓臥室。
掖了掖被子,文玲擰著眉看著滿臉憔悴的好友,滿腹疑惑。
到底發生了什麼了?才一天就能把人折騰成這幅德行?
李釗把打好的溫水遞到文玲的麵前,“給她擦擦吧。”
“恩,到底怎麼回事?”文玲擰幹毛巾小心的給蘇雨菲擦拭著,語氣認真的問道。
“不清楚。”李釗語氣平淡的回了句。
其實他心裏能猜到幾分,隻是這些事情總裁一直不願讓其他人知道,他也不好開口。
文玲無聲的冷笑了一下,不說話了。
能把蘇雨菲傷成這樣除了薄邢承,她還真想不出有別的什麼人有這能耐。
他是薄邢承的助理,當然什麼都向著那邊了。
無形中,兩人的距離也拉開了。
靜謐在房間裏流淌……
李釗感覺到文玲的不悅,頓感有些別扭,不想在這呆了。
“我去看看付叔來了沒。”
說完這句話,就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房門帶上,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文玲臉上遍布傷感,看著昏睡的好友,輕輕笑了。
“我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自己對他的感情,結果,你就迫不及待的來警告我了,跟一個比自己差距太大的人,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吧。”
床上的女人稍稍皺了一下眉頭。
“是麼,你也同意啊?”文玲嘴角泛著苦澀的笑意,佯裝輕鬆的聳聳肩,“那就沒轍了,我隻能放棄了。”
好朋友之間的對話剛結束,房門被推開。
付灩靈和李釗快步的走了進來。
看到躺在床上的蘇雨菲,付灩靈的臉色沉了沉,她好不容易約了陳子傑一起去聽音樂會,人卻被她半路搶走了,陪著逛了一下午動物園。
付灩靈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作死的女人。
可惜,她現在首先是一名醫生,其次才是一個女人。
拿出聽診器給蘇雨菲做了簡單的檢查,付灩靈不鹹不淡的道,“有點發燒,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她真的沒事麼?”文玲心裏有些不安,“要不在仔細檢查檢查?”
付灩靈傲慢的掃了她一眼,“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言下之意,別廢話,聽我的就對了。
一旁的李釗出聲道,“付醫生,我讓人準備了一間客房,你是現在去休息還是……”
“不用,我開車來的。”付灩靈幹淨利落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