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珠炮彈一樣的問題問的葉歡顏措手不及的,半晌吐出幾個字,“你別急啊,一下子問這麼多,我先回答你哪個問題啊?”
那頭沉默了幾秒,“她還好嗎?”
葉歡顏鬆了口氣,“挺好的,就是昨天心情不好喝了點酒,應該是在跟你通話吧?你們倆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如果你不介意我是外人的話,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就看你願不願意配合了。”
“你說。”
“我覺得,你要是不忙的話,飛一趟冰島吧,她跟我說最大的願望就是跟自己的老公一起到冰島蜜月結婚。”
“……”
曾柔咽下嘴裏的菜,抬頭望著從洗手間出來的葉歡顏,疑惑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我聽見你在洗手間說話來著。”
葉歡顏有些心虛,避開了她的目光,含糊道,“剛剛接了個電話,公司的事兒。”
正解釋著呢,門鈴大響,曾柔跑去開門,一開門便聽見陳茵咋咋呼呼的聲音,說是下午來敲門好幾次都沒人。
“你們偷偷出去玩了,不帶我?”
見陳茵一臉賭氣的坐在餐桌旁,葉歡顏趕忙給她夾了個炸雞腿,“你不是要為比賽做準備麼?我要是去叫你,你哥也不肯放人啊。”
“我不管,反正你們就是背著我出去玩了。”
陳茵咬著雞腿,含糊不清的指責眼前兩個人。
葉歡顏跟曾柔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均是一臉的無奈。
“雞腿算是賠罪了行嗎?”曾柔笑著打圓場。
陳茵咽下雞腿,把雞骨頭往桌上一扔,打了個嗝,一本正經道,“一個雞腿就像收買我,門兒都沒有。”
“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這是……”曾柔跟葉歡顏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伸出手一左一右撓著陳茵的咯吱窩,直把她撓的笑的喘不過氣癱倒在沙發上這才停手。
“我投降,我投降,”陳茵舉起手一副落敗的神情。
見葉歡顏和曾柔收了手,她幹咳了一聲,重新在沙發上坐好,“要我原諒你們也可以,你們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葉歡顏瞥了她一眼,“你先答應。”
“那不行,”曾柔打斷道,“那你要是要我們明天去搶銀行還得了。”
這位陳大小姐的光榮事跡,在飛機上,曾柔已經聽她周圍的那些個師兄弟細數了一遍了,從十三歲開始就進少管所,事兒沒少犯。
“我要你們跟我搶銀行幹嘛,我又不缺錢。”
陳茵插著腰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明天比賽,你們來不來啊。”
聞言,曾柔猶豫著看了葉歡顏一眼,“我倒是沒問題,就是顏顏姐來這兒是工作的。”
“明天可是我的退役賽……”陳茵一臉懇求的望著葉歡顏,“姐,你還從來沒看過我正經打比賽呢吧。”
國際賽這種事向來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陳茵是天賦好,從小習武,所以十六歲堪堪的還能把丟了三年的東西撿回來,能打到二十出頭已經是不容易,後麵還有一堆十五六的小年輕等著上呢。
所以這退役賽也不是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