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馬?哇,蕈蕈姐我好傾羨你~”被歐問瀾拉到身側的洛甯雙眼冒紅心。
“洛小姐,我送你的那匹也是蒙古馬。”另一名男子笑狹狹答話。
“真的麼?我也有?”洛甯睈大眼,欣快的模樣惹的歐問瀾歎氣。
他知道這妮子喜歡禦馬,想有一匹自個兒的馬簡直快想瘋啦,可他卻從未要送她馬的意思,這是由對她沒一點禦馬的天賦,獨獨又熱衷這項運動,以至於每回來跑馬場都要搞滿身淤痕回去,因此他才一直不送馬給她,沒料想到這回由於有人要巴結席默琛,倒讓這妮子如願以償了。
兩匹蒙古馬一黑一白,顏色是少有的純色,更為經過訓師耐心訓練,看起來乖巧溫馴,眨著稀疏而長的眼纖睫看人的模樣非常惹人喜愛,即便恩樂的又喊又嚷,小孩一般抱著純白那頭馬笑如春花。
“蕈蕈姐,我喜歡你這匹純白的,我可以跟你換麼?”洛甯抱著純白那匹蒙古馬的頸子不願放手,大眼眼巴巴凝視著葉蕈征求她的答應,可愛的要人不忍回絕。
葉蕈好性子的笑笑:“你喜歡就好。”
“耶~蕈蕈姐萬歲!我就知道你最好啦!”洛甯歡呼,轉過來給了葉蕈一個熱切的擁抱,又神秘兮兮跟她耳語:“蕈蕈姐,之後琛哥欺負你了我要瀾哥幫你拾掇他,反正他如今不是瀾哥的對手。”
“為何他不是你瀾哥的對手?”葉蕈隨口問。
“我猜的呀,你想了下,琛哥4年前不是受傷作了次手術麼?醫生囑咐他4年內不許做任何劇烈運動,因此他如今的手掌腳功夫肯定沒瀾哥厲害。”
席默琛4年前受傷做過一次手術?
葉蕈麵色一白,抑鬱著狂顫的心佯裝漫不在意的套洛甯的話:“他4年前作了啥手術?”
“就是——”
“恩恩。”
歐問瀾的聲響響起,倆人循聲扭頭,歐問瀾跟席默琛並肩朝這邊兒走來,倆人背後各自跟隨著牽著自個兒馬匹的工作人員。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教你禦馬?走罷,我們去那邊兒。”歐問瀾捉過洛甯的手掌便往不遠處草地走去。
葉蕈的思維還沉浸在方才的那話題中,即便席默琛來到她跟前存心放低臉斜睨她都未覺察。
“想啥那麼入神?”他拉直身子,半狹的眸子彰顯二分慵懶。
她凝視著他,想問他方才那洛甯沒答複完的問題,可話到了口邊又咽回。
即便她問了,他也未必會答複。並且她講過,之後不會問他這些年發生過什麼,除非是他自己樂意跟她講。
深籲口氣撇去腦中雜念,她下頜一揚:“我們來比一場如何?”
有些意外她會忽然如此提議,他伸出中指抬起她的下頜:“怎麼比?”
“自然是哪位先跑到終點就誰贏。”
“輸的人如何?”
“誰輸了誰便一生心甘情願的侍奉對方,不論貧窮富貴,不離不棄。”
他似有所思:“這賭注有些大呀,葉小姐,一生你輸的起麼?”
她靠過來,張開兩隻胳膊摟住他:“你敢比,我就輸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