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簡瑤貪心。”
曹文峰咽了口唾沫,“江蘺,不要著急,現在她是正兒八經的霍氏夫人,我們沒有那麼多的力量,不能輕舉妄動。”
“我知道。”
見他改口了,江蘺也不再追究剛才的事情,轉了風向,“她是霍家夫人,可我也是正兒八經的江家大小姐,我的手頭還有點積蓄。”
她看向了曹文峰,“隻要找到人能夠對付她,我就將積蓄全部花完了也不擔心。”
說完,她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
“那上麵有我的私人信息。”
江蘺冰冷的說道,“你將這些信息記下來,以後也好和我聯絡。”
“好。”
曹文峰一口答應,重重的歎息一聲。
他會幫她對付簡瑤的。
隻要能夠讓江蘺開心,彌補當年他的錯處的萬分之一,他都會去做。
兩人再說了些別的事情隨便敷衍了下時間,曹文峰便離開了,看著他的身影,江蘺含笑將麵前的咖啡端了起來。
喝著這香濃的咖啡,就像是在喝著誰的血。
“簡瑤,你可要活得好好的。”
江蘺低聲說道,“不然,實在是對不起我對你的設計。”
她要讓簡瑤親眼看著小禹辰被毀滅,讓簡瑤也嚐嚐心死的味道。
一個沒出生的孩子算什麼?
沒親眼看到,自然就沒什麼感情。
但是小禹辰不同。
簡瑤在監獄中堅持了六年的時間,或許為的就是這個孩子,她當年靠著這個孩子得到了霍家的認可,進了霍家的門,現在也靠著這個孩子站穩腳跟。
小禹辰是她的命,而江蘺要做的,就是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命被人毀掉。
簡瑤,你就認命吧。
江家的老宅中,江燕婉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漂亮的杯子頃刻間變成了碎片,有細碎的渣滓劃過人的臉頰,江母嚇了一跳,咳嗽了聲,向著江燕婉走過來。
“燕婉,你這是怎麼了。”
江母低聲問道,“從宴會上回來怎麼這麼暴躁的,誰招惹你了?”
“沒事。”
江燕婉的呼吸有些粗重,“有事也是為了那個賤人,你不知道,她今天在宴會上大出風頭,氣死我了。”
“明明我才是瑾銘哥的舞伴,可她卻偏偏魅惑了瑾銘哥,說什麼換舞伴,將瑾銘哥給奪走了。”
聽到這話,江母皺了皺眉頭。
簡瑤?
這個女人出了名的難纏,一個在監獄中呆了足足六年的女人,竟然還能夠靠著自己的本事在霍家中站穩。
“她還去了馮氏,成了馮氏的設計師,你不知道,很多人都看到她和馮氏的馮梓鑫一起出入酒店聚會了,真是個賤人。”
江燕婉憤憤不平的罵道,“水性楊花,看到個男人就去勾搭,偏偏那些男人還都很喜歡她的這一套,離不開她。”
聽著江燕婉的抱怨,江母的眼睛轉了轉,突然笑了。
這個簡瑤撞到自己的手上,就讓她知道什麼叫鮮花怒放。
“我有個辦法。”
江母低聲說道,“燕婉,你可以將簡瑤去了馮氏的事情告訴給霍家的那位,她可是簡瑤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