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靜靜的站在那裏,她的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

對失敗的人,馮梓鑫的手段有多可怕,隻有她自己知道。

“今天你做的很好。”

馮梓鑫將房門慢慢關閉,眼神中帶著無限的嘲諷,“付雪,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那麼好的戲子,看那些男人都被你迷住了。”

他的手很冷,直接捏住了付雪的臉龐,將她的臉給捏的提了起來,被迫隻能看向了他。

她的眼神中滿是恐怖和驚慌,而他的眼神中空洞沒有任何感情。

“馮總,我錯了。”

付雪低聲的說著,眼神中滿是哀求,“我不知道那時候該這麼辦,很多人都在看著,要是沒有個好的解釋,他們肯定會怪罪你的。”

“所以你就認了下來,將自己當做擋箭牌?”

馮梓鑫嘲諷的說道,“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死不承認,就什麼事都沒了?”

“相反,你承認了,很多人就會在背後想,是不是我指使你這樣做的,畢竟在他們的眼中,我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

馮梓鑫冰冷的說著,麵無表情,看著眼前那滿臉痛苦的付雪,他突然重重的將她摔在了床上。

修長的手指,逐漸解開了他自己的衣服。

“付雪,不,江燕婉,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話音落地,隨著而來的是他那灼熱但卻霸道的身體,付雪閉上了眼睛,任由他隨心所欲的將她折疊出來各種形狀。

他這是在虐待她。

反正她的身體是他給的,她的命也是他給的,既然他想要發泄,那就隨他去吧。

天上人間的酒店中,有女人的悲鳴聲在酒店中不停的回蕩,讓人聽了更加的發毛。

那是一個女人最悲慘的鳴叫。

簡瑤和霍瑾銘帶著人將淩遠送回到了醫院中的時候,醫院中正在鬧翻了天。

所有的醫生都出動了,都在找淩遠的身影,看到那被抬著送回來的淩遠,張醫生狠狠的瞪了眼那抬著人的白元。

“先去給病人檢查治療!”

他高聲的對身邊的護士醫生吩咐說道,“病人找到了,不用再慌亂了。”

病人找到了?

沒錯過他說的這五個字,簡瑤驚訝的轉頭看向了身邊的男人。

難道淩遠是他從醫院中偷出來的?

淩遠的傷口都崩壞了,醫生們隻能將他送回到了病房中檢查治療,並且進行重新包紮,霍瑾銘和簡瑤都留在走廊上,靜靜的等著。

張醫生不停的穿梭在病房和急救室中,他要給淩遠包紮,很多地方都是他親自主持的。

但每當他看向了霍瑾銘的時候,眼神都很不對。

“瑾銘,你不會是將淩遠偷出來的吧。”

當張醫生再次從她們兩人麵前經過,眼神中滿是對霍瑾銘的控訴的時候,簡瑤終於忍不住開了口,“難道你沒有得到醫院的同意?”

就淩遠那個情況,重傷加上內出血,如果按照醫生的話來做,那肯定是不能出院的。

但他卻纏著繃帶出現在了拍賣會上,可以想到霍瑾銘在醫院中做了什麼。

“我隻是幫他用了點藥物而已。”

霍瑾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當初在彼得那裏得到了不少的藥物,其中有一種就是透支人的生命力來保證體力的,我就給他吃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