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暈倒(1 / 2)

其實同是江湖人,怎麼會看不出這種臉色代表著什麼,也隻有歡喜一心往好的地方想。歡喜離開不久,蘇慕就醒來了,聽著外麵的吵鬧聲後又傳來打鬥的聲音,就知道不好。

其實對待潘侍佛的這件事,蘇慕也是有點責怪自己的意思,那次晚上看見歡喜那紅紅的眼睛。他就控製不住了,還有在她眼眶裏轉動的淚,他覺得自己的心很難受,那天……本就是控製不了自己,後來的事就不受控製的發生了。早就知道潘侍佛不是個好惹的,原本就做好了準備,可卻是沒想到自己卻是一病不起,自己早就布好的的局怎麼樣都不能演砸了。

不動聲色地咽下嘴裏的腥甜,蘇慕盡量讓自己雲淡風輕地說到:“上次是蘇某魯莽了,不過也是兄台你先對我小徒行為不軌的,這樣說來我也是沒錯的。”

“是沒錯,我也不是小氣人,我就知道這手是你斷的,你就要給我賠一個!”潘侍佛從來就是不好惹的,上次被歡喜喝趴下也是他沒料到這丫頭這麼能喝,欺負一個毛丫頭他是不屑的,可這口氣也不能這麼咽下去,就單單跟蘇慕杠上了。

“你再這麼胡攪蠻纏我也沒辦法,那就個憑本事了,究竟今天誰留下這手還看老天的意思了。”蘇慕說著,示意歡喜退後,原來他一出來歡喜就擋在了他的身前。怕潘侍佛放冷箭,聽了蘇慕這麼說,歡喜努努嘴,最後在蘇慕的眼刀子下,還是讓開了。

看著對陣的兩人,潘侍佛一身紅衣,如那嗜血一般,握著劍的手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對麵的蘇慕坐在輪椅上,臉色比剛出來的更白上了一些,好像比穿在身上的白衣還要讓人不敢目視,手握著輪椅的副手。歡喜知道自己的師傅從來都是沒有什麼武器的,縱使坐著要比那潘侍佛矮了一大截,可那滿身的冷氣是怎麼也不會被人忽視的。

“蘇神醫,要不要給你尋一把兵器來,不要等會打的時候因為手上沒家夥輸的更快了。”程霆跟潘侍佛是一道人,這兩人埋汰別人的功力可比武功還要漂亮。

“不用為蘇某擔心,你既然叫我一聲神醫了,等會縱使他的手段成一節一節的,我都能給他接上了。隻要你們付夠了錢就行,蘇某這診金向來都是不菲的。”蘇慕本來就是個毒嘴的,在嘴上的功夫從來就沒給別人討得了好處。

……

歡喜聽了一臉的汗,不是擺開了陣勢要武鬥的嗎?怎麼上的是嘴啊?就隻見潘侍佛和程霆輪番著跟蘇慕嗆起來,蘇慕也是有一句還一句,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剛想喊一句還打不打啊,不打就快吃晚飯啦,還沒出聲。那邊的潘侍佛就上了手,劍氣四溢,把周圍的樹木震得嘩嘩響,實在是被蘇慕說惱了,先承不住氣開始發作了。

蘇慕等得就是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最是消耗不起,如果潘侍佛給他來個消耗戰。他是怎麼都承不住的,剛才跟他們說的熱鬧,也是在暗自運著真氣,企圖一擊即中。

真氣集中在手中,那雙玉白的手有點不穩,原本簡簡單單的一個運氣這回卻慢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別人看不出他的真實狀況,可蘇慕自己卻是很清楚,如果這一次不能破了潘侍佛的劍氣,那就真的到了險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