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算好了日子?”
“嗯。我知道自己懷孕了,高興的去醫院驗。孩子兩個月半的時候我就去找醫生了。醫生就跟我說我大概會在什麼時候把他生下來。就連孩子的嬰兒用品我都買好了。連我們的未來也想好了。可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樸優月抬頭四十五度的仰望著上天,她此時此刻很想哭出來,但是在熏律傲麵前她要假裝很堅強很堅強。所以仰望上天不讓自己的眼淚掉出來。
她要讓他看到她沒了他過的很好。不讓他看到她還有那脆弱的一麵。
但是畢竟相處有半年多的時間,同床共枕了半年多的時間,他怎麼能不了解她呢?她仰望上天,隻是不想他看到她掉眼淚的那一幕罷了。
她的這話,她的這一舉動讓熏律傲的心割痛了起來。
原來,她連他們三個的未來都已經想好了。孩子還沒五個月就去問孩子什麼時候會出生。孩子還沒出生就去買嬰兒用品了。這一切她是想的多麼的周到。然而他呢?作為孩子的父親,他隻照顧了有孕在身的樸優月兩個月半而已。剩下的半個月他不但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做父親的責任。反而還懷疑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出軌了,離譜的懷疑這孩子是不是他的。更糟糕的是,親眼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白白的化為紅色血液流掉看著自己的老婆哭著求他救救他們的孩子。他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
兩者的對此,讓他的內心更加的自責。讓他的愧疚心更加的愧疚。
“對不起。我…”想說而又欲止。
“不要說了,五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或許,老天不讓我們擁有同一個孩子才奪掉我的孩子。現在誰也不怪了。”
“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這件事情是他最想不通的事情,既然她誰也不怪了,那麼為什麼她當初還要敲無生息的離開了他?什麼都沒有收到,收到的隻是一張離婚紙。
他想他真的是愛上她了。當她的離開,當收到了離婚書,他是多麼的痛心,多麼的撕心裂肺的疼。
“因為…”我不能忍受一個殺死我父母親的人當我的婆婆。
“因為什麼,是不是我讓你覺的寒心了?”
見她久久的沒說話,熏律傲急了起來。
發了一小會兒呆。“吃雪糕吧。都快融了。”她逃避似的舔舔手中的雪糕。
她是在逃避。
難道是因為…嗎?
熏律傲在心裏慢慢的揣摩到。她跟他離婚不隻單單因為他們兩個的問題,一定還有別的原因。隻是她想隱瞞。
吃完雪糕後,兩人就準備離開孤兒院了,離開之時。熏律傲看見了樸優月嘴上殘留著雪糕的物質。上前拿紙巾幫她擦了擦。“長這麼大了吃雪糕還吃得滿嘴都是。”邊說邊細心的幫她擦著。
能再次碰到她的肌膚,內心的感覺又是不一樣。
熏律傲那細心幫她擦的樣子,她那時怔住了。如果是別人幫她擦她會立即推掉她。可是他她卻沒有推掉。他是讓她受的遍體都是傷的人他再一次的碰到她,她的反應是怔住的,而不是推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