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想死?”那家夥看我在敲詐他,露出崢嶸的麵目。
“吆喝!我是被嚇大的啊!我想死你能怎麼樣?你敢把我弄死扔下火車?你不是斧頭幫的麼!過來試試。”我坐了起來,覺得遊戲差不多了,再玩就沒意思了。
“信不信我倆聯手弄死你?”另一個混蛋看他的同伴鎮不住我,也湊了過來。
“哥們!火車上到處是人呢!別以為就咱四個人,你想殺人滅口啊!”我冷笑一下。
“我們斧頭幫殺人不見血,去年那個四口滅門案就是我們兄弟倆做的……所以,你最好別多管閑事。”那小子惡狠狠的說道。
“光口活不行,得來點實際的,不是說你是斧頭幫的人麼!拿把斧頭看看,要是拿出你們的證據,我就走人,你們愛咋地咋地,否則的話,我就喊乘警。”
“你敢,我倆現在就弄殘你。”一個小子看我要壞他們的好事,上來就把我的手給抓住了,就在他的手抓住我手的瞬間,我心裏笑了,手上的勁力連隻雞都捏不死,還說什麼斧頭幫。
我手一抖,把他的手腕扣住了。哢啪一聲,手腕就脫臼了。
“啊嗚!”這小子被卸了手腕,慘叫起來。那邊有人探頭往這邊看了。
“別叫!要是把乘警招來也沒你的好處。”我笑道。
“你,你想怎麼樣?”那家夥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我。
“還能怎麼樣?你剛才摸了人家的腰,還猥褻人家,要你五萬不多。”我嘻嘻笑著。
“你,你敲詐!你們有沒什麼關係,你管什麼閑事?”這小子手都被我卸了還嘴硬。
“誰說我們沒關係?”
“我問你了,問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說不是,問是不是你同事,你也否認了。”
“是啊!她不是我同事,也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的老婆啊!你摸了我老婆的腰,還猥褻她,還騙她五千塊,我要你五萬不多啊!”說著話,我來到陸一菲跟前,把她的肩膀摟住了。猛地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老婆,你說你是不是我老婆?”
這個時候,陸一菲當然不會說什麼了!在兩個混蛋眼裏,她這是默許!
“小心!”就在我摟著陸一菲心裏美滋滋的時候,這丫突然間喊了一句,眼睛驚恐地看著我的身後。
而在我的身後,另一個混蛋拿著水壺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當我回頭的時候,水壺已經距離我還有十幾公分的樣子了。這個距離想躲是來不及了。我急忙抬手把水壺給抓住了。猛地一推,就壓在這畜生的身上了。水壺的蓋也掉了,熱騰騰的水就澆在他的胸口上了。接著發出一陣慘叫。
“麻痹的,敢偷襲我?”我爬起身,也不管燙傷嚴重不嚴重,劈劈啪啪上來就是七八個耳光。
“救命……”這畜生這下差不多認慫了。張嘴就喊,我捏著他的喉結讓他把話咽了回去;“哥們!別喊啊!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可是用手機拍了你們犯罪的證據的。你要是把乘警喊來就得坐牢。”我說著話,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剛才錄得視頻給他們看。看著這視頻,這倆家夥都快哭了。
“你,你想怎麼樣?”那小子可憐兮兮道。
“不怎麼樣!五萬塊拿來,然後你們滾蛋,否則話會有兩個結果,要麼是弄死你倆扔下火車,要麼是把你們送給乘警。就你們剛才這作風,說什麼也得在牢裏蹲幾年。”我拍著那小子的臉頰說道。
“大哥,你,到底是幹嘛啊?”那小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個不用你管,做了錯事就得受到懲罰,你說對吧?你們不是斧頭幫的,五萬塊還這麼墨跡?”我冷笑一下,看見旁邊有個白瓷的煙灰缸,抓到手裏,猛地一用力,砰的一聲,煙灰缸變的四分五裂了。“你倆骨頭要是比這煙灰缸硬,今天就不用掏錢了,否則的話,五萬塊一分不少的拿來。”
兩個混蛋這下嚇懵了,全身開始摸索起來,最後掏出不過一萬塊錢,而且還包含陸一菲的那五千塊。“老大,就這些了,求您放過,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