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去看的時候,瀨陵川的小腿肚上有兩個紅色的小洞,正咕咕的冒著血水。看著這一幕,我心裏咯噔一下。
真他媽的背啊!龍城這地方就這一種毒蛇,平日裏尋蛇人三四年找不到一條,今天竟然在這裏見到了。媽的咬我也行啊!竟然咬了瀨陵川。
“疼麼?”看著她的小腿,我想起前些日子在萬佛山跟杜纖纖來。
“疼!”瀨陵川說道。
我顧不得多想,俯下身,張嘴就把她的小腿給吸住了,一口一口的把把血水給吸了出來這才把我衣服袖子車下來綁在她的大腿上,然後背起她快速的朝山下跑來。
這丫頭估計也是嚇壞了,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了,那一對緊緊地積壓在我的後背上。
十幾分鍾的功夫,我就把她背到山下了,正好山下就一個小醫院,我們就鑽了進來。倒是把山村女醫生給嚇了另一跳;“怎麼了?著急忙乎的。”女醫生問道。
“她被毒蛇咬了,快,快幫她注射抗病毒血清。”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被毒蛇咬了?”女醫生皺著眉頭看瀨陵川的小腿,用手按了按,接著說道;“不是毒舌,是槐花蛇,不是槐花紅。在龍城,隻有一種毒蛇叫槐花紅,劇毒,它的膽一克好幾萬呢!早絕跡了。”女醫生說著話在瀨陵川的小腿上抹了些碘伏。“好了,沒事了!”
暈死了!累死了!嚇死了!
“妹子,對不住啊!我以為是毒蛇。”我苦笑道。
瀨陵川也是一臉的汗水,哭笑不得:“孫東君,謝謝你啊!”
兩個人從小醫院裏走了出來,上了車子,坐在那裏,感覺好累!“妹子,對不起啊!嚇著你了。”
“孫東君,跟你協商個事好麼?我不喊你孫東君可以麼?太拗口了。”瀨陵川弩著嘴巴說道。
“隨便了,他們都喊我東哥。”
“東哥,別說對不起這樣的話,我得謝謝你才行,不知道喔,剛才你給我吸血水的時候,我好感動啊!”瀨陵川看著我,溫情可愛!
“隻要你沒事就好,我是你的保鏢呢!”
“可不要這麼說,我們是朋友。”瀨陵川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這丫頭看一眼電話,然後看一眼我。“東哥,我下車接個電話!”
明星都有隱私,這算不得什麼。就點了點頭,她拿著手機就去了路邊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我能聽的到,遺憾的是我聽不懂,因為她講的是日文,但是,我能從她的語氣裏感覺的到,這女孩在忍著什麼委屈似的。
過了好一陣瀨陵川才把電話掛了,朝我車子走了過來,我分明看見,她流淚了。瀨陵川上了車子,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過了好一陣才說道;“東哥,開車回龍城吧!”說心裏話,我好想問她怎麼了?可是最終我也沒有問。一個日本女孩,認識沒多久,過問別人的私事不好。
“好的!”
一路上,我們沒多少交流,瀨陵川斜倚在副駕駛上,偶爾會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我心裏一直納悶。到底是誰的電話呢?
到達酒店的時候,瀨陵川睡著了,看她勞累的樣子,我把她背進賓館裏,這丫頭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回到自己房間,心裏想著這女孩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來到中國,昨晚哭了半夜,今天接了電話又哭,到底是怎麼了呢?
晚上,王大成請瀨陵川,一是吃飯,而是談業務。當我開著車子把瀨陵川送到王氏集團接待室貴賓廳的時候,我被王大成的保鏢給攔住了。說我不用進去,隻是瀨陵川進去就行了。
“妹子,你進去,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朝瀨陵川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