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送醫院吧!”陸一菲皺著眉頭說道。
“不行!她是影星,萬一要是被狗仔隊拍到怎麼辦?”我的擔心並非多餘,這個社會,狗仔隊遍地都是,萬一要是被拍了,瀨陵川這輩子估計也就完蛋了。
“那怎麼辦?麗娜小姐要是出點什麼意外的話咱可是擔當不起的啊!”陸一菲說道。
“別著急,我電話問一下柳十三,他是神醫。”這個時候,我想起這哥們來了。
“那快打電話啊!還等什麼?”陸一菲推了我一下。
我這才掏出電話來給柳十三撥了過去;“哥們!半夜三更的老店話,是不是惦記你的那些姐姐妹妹們啊!”
柳十三這混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道。我的電話有點漏音,一句不落的落在陸一菲的耳朵裏。
“說正事,我這裏有個女孩子,昏迷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灌了藥了?”我急忙說道。
“你說說特征給我看看!”
我就把當前瀨陵川的樣子說給他聽。這家夥說道:“你現在把那女孩的胸前的扣子解開。”
“幹嘛?”我愣了一下,看陸一菲,這丫也有些懵!
“你解開她的扣子,看看她溫軟那位置是什麼顏色的?”
我看一眼陸一菲,這丫頭也看了我一眼,自己進了房間了。過了一分鍾才說道;“是粉紅色,不過好像不正常。”
我就把陸一菲的話傳給柳十三。
“手感怎麼樣?”柳十三又問。我就把話長傳給陸一菲。
“有點硬,就跟做過手術似的。”陸一菲道。我把陸一菲的話再傳給柳十三。
“你看看她的舌苔?”
陸一菲就看她的舌苔,然後把情況告訴了柳十三。在柳十三的指導下,又看了瀨陵川的腳心,腳趾,甚至是耳朵。最後,柳十三得出結論。瀨陵川隻並沒中毒,被吃了妄心草,這種草吃了之後,12個小時之內昏迷不醒,一旦醒了就不記得這12個小時之內發生的事情了。
聽了柳十三的話,我跟陸一菲這才放下心來。陸一菲給瀨陵川灌了些水,這才走了出來。
“妹子,以後別那麼衝動,說打就打啊!”我摸摸廉價,還挺痛的,這丫頭下手怪重。
“活該,誰讓你不說清楚的,我還以為你……”陸一菲話沒說完,就不說了。
“切!我是那種人麼?”看著陸一菲那樣子,我心裏隱隱作痛。曾經在一個床上卿卿我我的一對,現在對麵站著,卻再也走不到一起了。論女人,她才是最好的。
“你是不是那種人誰知道啊?真不知道這又是誰的衣服?是你哪個妹妹的啊?別跟我說是黃子珊的。”陸一菲不屑道。
我鬱悶!誰的都可能,唯獨不會是黃子珊的。我輕輕的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孫東,我問你,一年前你不是已經死了麼!”陸一菲嘴角勾一勾,但不是在笑。
“我,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我怎麼不知道?你不記得我但我還記的你,我去碧玉閣找你,人們告訴我說你死了。後來我打聽很多人,都說你死了。想不到你又活了,活了就活了吧!死不悔改,竟然去學校泡學生妹去了。人渣啊!”陸一菲說道。
“妹子,別這麼說好麼!我怎麼就人渣了?你可以回去定親,我就不能找個學生做女朋友了?”我心裏很苦,但想想陸一菲已經定親,隻能這麼說了。
“孫東,對黃子珊好一點,別辜負人家,這內衣一看就不是黃子珊的,那女孩我降見過,絕不是這型號的。”陸一菲指著那個文胸說道。
這確實不是黃子珊的,這應該是陳圓圓或是紅姐的,也隻有她倆才穿著型號。尚小芸也很大,但是她沒來過。
可是,我卻沒法解釋。幹脆也就不解釋了。
“陸總,你回去吧,明天還有工作,這裏交給我就行了!”我的內心深深的知道陸一菲是好女孩,即便是人家定親了,我也得好好的對人家,起碼做一個好朋友,盡管我的內心作酸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