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我心無旁騖,一個人端坐在荒野裏。靜靜的吸收著來自墳地的陰氣。一直到晚上,我的身體也沒什麼異常。看來,隻要我不胡思亂想,身體就能承受來自墳地的陰氣的。
開車往回走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劉念打來的。
“東哥,是你麼?”接了電話,那邊傳來怯怯的聲音。
“劉念,是我,是我。”聽到好朋友的聲音,我的心裏一熱,想來,我好久沒聯係他了。
“東哥,你這些日子去哪裏了?我們都找不到你了,幸虧遇見楊璐局長,我跟李安哥哥才找到你的電話號碼。”劉念說道。
“弟弟,我遇到了很多事情,所以就沒聯係你們,你們還好吧?”我忙的把他倆差不多都忘了。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我們很好!東哥你在哪裏?我們現在過去找你。”劉念說道。
“有事?”說了我就後悔了,老朋友過來找我,我這麼說顯得生分了。
“有事啊!我們已經把你安排的任務完成了。該把剩下的錢還給你了。”李安在一邊說道。被他倆這麼一說,我這才記起瀨陵川家祖墳的事來。
“來吧!我在南濟的舜耕山莊等你們!”突然之間,我想這兩兄弟了。
“嗯嗯!我們很快就到,我們在高速路上的。”劉念說道。
掛了電話,我給杜纖纖打一個電話,告訴她今晚我不會去吃飯了,不用給我留飯了。就開車直奔舜耕山莊。要了個單間,要了些不錯的菜肴和白酒,這才坐在那裏等他倆了。
一個小時過後,劉念跟李安就站在我的麵前了。好久不見,這哥倆黑了不少,但是也健壯了不少。
擁抱過後,劉念眨巴著眼睛看我:“東哥,你怎麼了?感覺你身上好涼,氣色不是太好。”
“嗬嗬!想你倆想的。”我玩笑道。
“切!不信,還不知道想哪個女人呢!”李安這家夥笑道。
“不聊這些,喝酒。”我拉著兩個人坐下。
“東哥,喝酒之前先把賬順一下,喝醉了就不好弄了。”劉念說著話,從包裏掏出一些條子單據,最後拿著計算器,劈劈啪啪的一陣算,最後說道;“東哥,一共花了180萬,去了去了我倆工資十二萬,還剩108萬。”說著話,劉念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兄弟一場,我本來說等你們幹完這件事之後我幫你倆找工作來著,看來暫時是不可能了,因為我暫時回不去,所以,這108萬你倆拿著吧,可以去做點生意。”我把那張卡遞給兩個人說道。
“這,這怎麼能行?”劉念的臉紅了。
“沒什麼行不行的,錢用了叫錢,擱在那裏就是一張紙。你倆用的著就好,我得謝謝你們。”我拿起一張照片,正是瀨陵川祖墳修繕後的照片,確實很不錯。
“孫東,我,我怎麼就認識你這麼好的哥們呢!”李安笑嘻嘻的說道。
“我好麼?是因為你們好!好了,咱不煽情了,喝酒吧,我都好久不見你們了。”我把酒開了,倒上一杯說道。
“東哥,我還在瀨陵川祖墳裏發現了這個,長在棺槨的壁上的,不知道是什麼?送給你吧。我拿著也沒用。”劉念說著話,從包裏掏出一粒珠子來,血一樣的紅。甚至閃著血紅色的光芒。
“這是什麼?你怎麼不給人家放回去?”我說道。
“這好像不是隨葬品,而是生長在棺槨壁上的東西,當時一跟血藤。就接了這一個,我就把它摘了下來,最後就留下我的手裏了。”劉念說道。
“那好吧,就送給我吧。”看著這血紅的珠子,我的心裏有了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故友重逢,三個人喝了兩瓶白酒,都有些醉了。李安非要去洗浴,我覺的也有必要,畢竟都是男人,就去了。洗完,我給這個倆叫了兩個公主,他倆玩的不亦樂乎,我怕動了自己僅存的那陰氣,也沒敢玩,就跟他倆打個招呼就回到杜纖纖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