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是過來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做過的,所以並不是特生氣。隻是說道;“老板,這是一樓,外麵人很多的,被人看見不好,現在風聲特緊。”
“嗬嗬!老板娘就是老板娘,你的腰好細啊!反正是賣的,還怕被人看見?來,讓我親一下。”黑漢子見麗姐不怎麼掙紮,有了自信,抱著她就要親嘴。
麗姐幹了這些年了,有個習慣。其實這也是那些風塵女子的習慣,你怎麼弄都行,親嘴一般是不可以的,除非是她們真心喜歡的男人。這男人黑了吧唧的,更何況滿嘴的酒氣,她當然是不會讓她得逞;“老板,老板,這可不行,這幾天我不舒服的,惡心。”麗姐一邊掙紮一邊推辭道。
“草!這麼多事?走,上樓,跟我好好樂嗬樂嗬。”黑漢子見不能親吻老板娘,便不高興了,板著臉在麗姐的身上來回的摸索起來。
麗姐年輕的時候幹過,後來年紀大了,就找人嫁了。從結婚的那一天起就發誓了,這輩子除了自己的男人,誰都不能再碰她了。所以,她是不會和男人去上麵的房間的。掙紮著說道;“老板,千萬別胡鬧,我是不做的。”
“嗬嗬!裝什麼正經?哪有老板娘不做的?”黑漢子嬉笑著,手就伸進麗姐的衣服裏了。
“別這樣好不好?再這樣的話我就生氣了。”麗姐有些慍怒了。
“生氣?我還沒生氣你竟然生氣了?開店還怕大肚子漢麼?不就是賣麼!我走南闖北的,就是喜歡老板娘,老板娘客人少,相對幹淨一些。”漢子猥瑣的笑著,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王麗知道這漢子不好惹,她倒不是怕他,而是怕損失了生意。可是她確實不賣了。誰來也不賣了。堆著笑臉從黑漢子的身上使勁掙脫了出來;“老板,我來大姨媽了,所以不能……你稍等一會,等他們完了,三個姐妹你選哪一個都行,我給你優惠20塊錢。”
我躺在床上,暖風吹在身上,特別舒服。翹著二郎腿躺在那裏。慢慢的睡意就襲了過來,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著,隔壁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嘿咻,嘿咻。”
這是什麼聲音?我聽著隔壁的聲音,倏地一下變得清醒了。
“哐!”我正貼在牆板上聽的起勁,房門猛地被撞開了,一個黑乎乎的男人扛著老板娘王麗就闖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媽的,明明沒來例假竟然騙我說來例假了,看我不弄翻你。”
我現在的智商雖然不高,但是原始欲望還是有的,冷不丁的看著一個男人扛著個女人走進我的房間。懵懂的問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黑臉漢子萬萬沒想到這裏麵躺著一個男孩子,愣了一下。說道;“你是客人?”
“是啊,我是客人,你也是客人?”
“是的,你完事了就離開這裏,給我騰地方。”黑臉漢子看我臉上表情木訥,跟個傻子似的,又仗著自己好幾個兄弟,說話很不客氣。
“騰地方?騰什麼地方?這是我姐姐500塊錢一個月給我租的。”我說道。
“老板,老板,別這樣?這是房客。”麗姐被黑漢子扛著,掙紮著說道,這個時侯,麗姐無奈的看了我一眼。
“給你五十塊,讓給我一個小時。”黑臉漢子從口袋裏掏出五十塊錢,扔給我說道。
我把皺皺巴巴的五十塊錢撿起來,裝進口袋,吹著口哨朝外麵走去。這五十塊掙得太容易了。
“小娘們,今天讓哥哥好好地弄你。“黑臉漢子看我走了出去,把王麗摔在才床上,開始野蠻欺負她了。
“不,不能這樣,再這樣的話我就翻臉了。”王麗掙紮道。
“不識好歹,老子我今天就要弄你,你能怎麼樣?”黑臉漢子是一個包工頭,掙了點錢,又喝了些酒,所以有些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