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我正在想入非非,李念倏地一下坐了起來。
“你,你就這麼走了?”我摸著後腦勺有些失落道。
“是的,這裏的邪異已經完全解除了,昨天晚上12點的時候我轉了一圈,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所以,我該走了。”李念站起身,輕盈的下了樓。
“哦!”我望著她的背影,答應一聲。心裏莫名的失落,昨天晚上跟這女孩子睡了一晚上,怎麼就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呢?自己也太老實了,就是不能做那事摸摸她的溫軟也好啊。難道機會就這麼白白的失去了麼?
從樓上走下來,一念已經換好了道服,看在眼裏,我所有的希望都化成泡影。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在發生什麼奇跡了。
“一念師姐,你,你真的要走啊?”我無奈道。
“嗯!我必須得走了,早晨師傅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我回去看門,本來想在這裏玩玩的。”一念也有些失落。
“哦!”我知道這些出家人最聽師傅的話了。
“好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很愉快,如果有機會,去市裏的時候找我。”這丫頭做事幹淨利索,簡單收拾一下,朝我擺擺手,轉身就走了。而我衣服還沒穿好。
我不敢在這裏久待,雖然一念說沒事了,但是他還是感覺有些害怕。慌亂的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趕到銀河戰艦。
進了玉姐的辦公室,發現她竟然躺在大沙發上,旁邊的空調還呼呼的開著,我那忙把她晃醒;“玉姐,怎麼在這裏睡啊?別感冒了。”
玉姐揉了揉懵懂睡眼,“你回來了?怎麼樣了?”
“回來了,昨天我請了個道士去家裏作法,她說沒事了。”我沒說是道姑,隻說道士。
“道士?我也找過幾次,都不管用。他怎麼說?”
“她說有一個冤魂,可能是你…………”我欲言又止。
“說!”
“她說可能是你以前流過產,把孩子放到馬桶裏淹死了。”我說了就有些後悔了,有些事情說了還不如不說好。
“哦!”玉姐聽了我的話,雙手捂住臉。陷入了沉思。我看著她的樣子,暗歎一念果然厲害,這件事情看來是真的了。
“孫東,我心口疼,你給我按按。”玉姐說著話,就進了裏麵的房間。
進了房間,玉姐躺在床上,徑直就把上衣脫了下來。這個時候,她早已經淚流滿麵了。
“玉姐,你……”我看著玉姐,有些手足無措了。
“孫東,幫我按按,我的心裏很疼。”玉姐臉上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了下來。
“玉姐,你是心疼還是心口疼。”我問道。心痛和心口痛是兩個概念,心疼是悲傷過度,這病沒得治。心口痛是氣血不順暢,這倒是沒問題。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心裏難受。”玉姐躺在那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身手捏住她的脈搏,過了一會,說道;“玉姐,你就是心裏不舒服,這件事過去好久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別再想它了。
“兄弟,我,我的命好苦啊。”玉姐哭泣著把自己的遭遇跟我說了一遍。她當時悲憤過度,硬生生的用流產藥把自己的肚子裏的孩子流掉了,她大出血,差點沒有跟著孩子走了。
我拿起一片床單,把她的身體蓋住;“玉姐,這件事就別想了,往前看。”我知道人悲傷過度對身體不好,就用手請按她的太陽穴,來來回回的按著。
“兄弟,我有個想法,你就留在銀河戰艦幫我好麼?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塊薪水。”過了一會,玉姐緩緩的坐了起來。
“姐!我知道你對我好,其實我也很想留在這裏,可是,我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得先找到家啊!”我這是心裏話,我得知道我的過去,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