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暈!不會是真的做夢了吧。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的阿嬌,我不忍心再打攪她,想起老老老老爺爺給自己吃七度聖靈符的事,急忙坐在地板上,發功運力,提氣練功。一切都變得那麼順暢,全身骨骼啪啪作響,我捏起身邊的一粒碎屑,隨手一彈,嚶的一聲,就跟一枚銀針似的紮進牆壁裏。我心裏一陣欣喜,折梅手又回來了。而且,身上的邪術也沒有了,我變回原來的自己了。由此可見,昨晚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看來自己帶著阿嬌去七度空間走了一遭,隻是她不記得而已。
既然她不記得,也就不要跟她說什麼了。知道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想帶阿嬌回去,可是她還有事情,暫時不能回國。就這樣,我在這裏又陪了她好幾天,我才一個人離開了德國。
飛機在雲層以上穿行,從飛機上往下看,整個飛機好像在棉花堆裏一樣,我視線看不見地麵的景物,人在飛,思緒也在飛。
想來在德國住了一個多月了,這次來去兩匆匆,真的像做夢一樣。離開故鄉一個多月,沒有和任何人聯係,也不知他們怎麼樣了?不知道柳玥跟柳家老爺子幫我找到通靈玉琮沒有。
連續十一個小時,我終於在北京時間早晨下午兩點鍾到達故土北京,又坐了11個小時的客車,到達南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
本想去柳氏草堂,可是覺得這個時候會打攪柳十三他們,就找一家旅館住下了。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越想睡覺,越是睡不著。竟然感覺有些餓了,這才記起來,自己就在飛機上吃了一頓飯,下飛機後竟然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下床穿好衣服,遛了出來。外麵很好的月光,有些清冷,這個點了,街上孤寂無人,北國初春的街上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更沒有了以往的大排檔那些小吃攤,便來到一家和永豆漿的門口。
推門進去,裏麵很是熱鬧,吃客還不少。
總台前點了一碗豆漿,一個炒牛柳和麻辣雞丁,還有一份紅紅燒肉和炸蝦仁,外加兩罐青啤。在國外的這段日子,吃的雖然不錯,也經常吃中餐,但是都沒有國內的正宗,所以他想在這個夜半時刻,好好地犒勞自己一頓。
結賬的時候,尷尬卻來了。我錢包裏口袋裏歐元英鎊美金都有,可就是沒有人民幣。
“先生!本店暫時不能用外幣結賬。”漂亮的女服務生笑意吟吟的看著我說道。
“不會吧!可是我沒有人民幣。我剛從國外回來。”
“哦!還是對不起,我們真的不能用外幣結賬。”漂亮女服務員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來!我給你換吧。”這時從旁邊走過一個人來,鳩形鵠麵,一臉奸詐之像,初春天氣,穿著一個花色的襯衫,乍一看還以為是泰國或是哪裏來的小哥。但是人家既然過來幫忙,就不能太無理,滿臉堆笑道,“謝謝!”說著話,我便把手裏的那張麵值100歐元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錢呀?你不會是騙子吧。”那小哥眼裏露出狡詐的神色,不知什麼時候在他的身後竟然站起三個人來,麵相上看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心頭一震,真是他奶奶的點背,剛回國就遇見幾個雜碎;“哥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半夜三更的跑到這裏來拿著國外假幣出來坑蒙拐騙,你說什麼意思?這樣的錢還有多少?拿出來。”那小哥很吊的說著話,招呼幾個人圍了上來。
“這樣的錢有很多,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有本事拿過去。”我目光凜冽的看了他一眼,刺得他後退了一步。
那小哥一邊把手裏的100歐元裝進兜裏,一邊招呼後麵的幾個人;“聽見了沒,他身上還有很多假鈔,給我整出來。要是不整出來會危害人民的。”說完,後退一步,另外三個人圍了上來。
我咬了一下嘴角,掃了一眼這三個人,雖然人高馬大,但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菜貨,對自己構不成半點的威脅,不足一懼。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一個身影跑到我麵前,把他擋住。正是剛才那個女服務生。
“小妹妹,沒你什麼事?”這家夥是假幣販子。”那泰國模樣的小哥走上來,滿臉堆笑人模狗樣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那就好了,我剛才報警打了110,他們這就該來了。”女孩滿臉通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