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剛剛想再說點什麼,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說聲:“我接個電話。”
蕭博翰點下頭。
雷剛就接通了電話:“喂,我雷剛,什麼.....媽的,集合人手,朝那麵趕。”
雷剛快速的掛上了電話,對滿懷疑惑的蕭博翰說:“大哥,西晉門的ktv有人砸場子,我過去看看。”
蕭博翰“嗯”了一聲,說:“不要鬧的動靜太大。”
同時,蕭博翰也感覺很奇怪,這西晉門ktv也算是一處靠近恒道總部的場子,那裏的保安也不少,今天的柳林市誰這麼膽大?敢來挑恒道的場子。
蕭博翰這樣想想也就沒有當成太大的一回事情,道上混的,天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很多時候蕭博翰都不大過問,相信就是一些剛出道的毛孩,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呢,雷剛一去,肯定剿滅他們。
但這一次蕭博翰錯了,過了個把小時,雷剛又一次來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蕭博翰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狼狽,雷剛一隻手已經被包紮起來了,他的臉上也有一處傷痕,蕭博翰大吃一驚。
“雷剛,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還受傷了?”
“嗨,今天算是遇到硬點子了,媽的,不過打的還算過癮。”
能讓雷剛說是硬點子,那就肯定不是無能之輩,蕭博翰忙問:“是哪家在搗亂。”
雷剛用沒有包紮的那隻手接過蕭博翰給他遞過來的水,大口的喝了下去,用衣袖一抹嘴說:“應該是鴻泉公司潘飛瑞的手下,人很多,我也有點大意了,帶去的人少了一點,但沒吃虧,最後放翻了他們六七個人。”
蕭博翰沉吟著,他就想起了前幾天在蘇老大的別墅看到潘飛瑞時,他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眼神,蕭博翰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他們會這樣,是什麼原因呢?”
剛說到這裏,全叔和鬼手,還有蒙鈴都一起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大家一看雷剛受傷了,亂糟糟的問了起來。
蕭博翰等大家平定一下之後,才說:“全叔,你也來了,你幫著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為什麼對我們發起挑釁。”
雷剛卻接話說了:“不用分析,他們自己說了,說我們的酒水沒從他們那裏取,價格也賣的比市場價低了一點,是擾亂行情,我趕過去的時候,我們吧台的酒水全部讓他們砸了,媽的,好多洋酒也砸了,太可惜了。”
鬼手和全叔九一下憤怒起來,鬼手寒著臉說:“蕭總,我現在帶上人過去看看。”
全叔也說:“這小潘子太霸道了,我去會會他。”
蕭博翰趕忙製止住他們說:“先不急,先不急,讓ktv把帳算算,看我們損失了多少,欠賬總是要還的。”
全叔還是憤憤不平的準備自己親自帶人過去,但蕭博翰說好說歹的把他勸住了,蕭博翰才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對方既然敢於挑事,自然也會想到恒道的報複,想到了人家還敢這樣做,充分說明了對方都已經準備好了,自己也要好好盤算一下。
蕭博翰說:“人活在世上要靠兩樣東西,膽識和智慧,缺一不可,我們用不著衝動。”
在勸阻了大家之後,蕭博翰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給其他幾個場子都去了電話,讓他們加強防備,同時也給曆可豪去了一個電話,詳細的問了ktv酒水的事情。
曆可豪告訴他:“這個場子在春節本來生意好,有幾天鴻泉公司的酒水跟不上供貨,所以他們從外麵渠道購進了一點,應個急,也沒有想過和鴻泉公司斷絕供貨關係的。”
蕭博翰搖下頭,也感覺這鴻泉公司太過霸道了,他們一點都不給自己麵子,這個潘飛瑞在史正傑實力縮減,他成為柳林市黑道第二幫派之後,有點無所顧忌,妄自尊大了。
自己是絕對不能就此事聽之任之,這不完全是一些被砸酒水的損失問題,這還有一個恒道集團在柳林市的威望和影響問題,要是不加以報複,隻怕以後誰都敢來挑釁恒道集團的權威。
蕭博翰在當晚就做出了決定,一定要對潘飛瑞還以顏色,讓他引以為鑒,以後不會輕擄恒道集團的虎須。
但用什麼方式,什麼契機來實施這次報複?蕭博翰一時還沒有拿定主意,在沉思了一會之後,蕭博翰又一次的拿起了電話,他撥通了保安公司林彬的手機:“我,蕭博翰,嗯,林彬你最近對鴻泉公司多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