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見蕭博翰已經叫出了她的名字,也領會了蕭博翰的意圖,蕭博翰無疑已經在對話中給自己發布了攻擊的命令,隻要耿容敢掏槍,自己就必須出手。
蕭博翰沒有放棄自己對耿容的繼續施壓:“我還可以告訴你,車上還有我一個弟兄,他叫鬼手,這個名字你應該也聽說過,今天他刻意的帶上了一把槍,嗯,在遠處,我還有幾車的兄弟,就算你僥幸的衝出這個破窯洞,但你決對逃不到更遠的地方。”
耿容在蕭博翰篤定而銳利的語氣攻擊下有點惶恐了,一種對權利和地位的崇拜,讓他極大的受到了蕭博翰這位大哥的壓抑,他也知道,蕭博翰說的絕非假話,自己可能真的沒有時間掏出搶來了。
耿容有點後悔起來,早知道是這個局麵,老早就該把槍拿上,而且還要上膛,看來世界上沒有很完善的計劃。
他努力讓自己穩定一下心神,說:“是蕭大哥啊,久仰你的大名了,不過就算我不掏槍,你妹妹一樣在我的刀下,你們再快也快不過我手中的刀片。”
蕭博翰搖下頭說:“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從你不拿槍我就已經斷定了,你不希望有人看到你手裏有槍,一但警方聽說有人持槍,你的麻煩就大了,所以這表明你還想活命。”
耿容又是一愣,不錯,自己不敢把槍露出來也就是這個擔憂,有槍沒搶,這對警方來說絕對是不一樣的,他說:“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更複雜了,我不能放人,放了我就危險,但蕭大哥顯然也不會想要離開,我也不敢讓你離開,這是不是就叫僵持。”
蕭博翰搖搖頭說:“一點都不複雜,你拿上錢遠走高飛,我帶上妹妹回家吃飯,就這麼簡單,既然我沒有報警,我就不想節外生枝。”
耿容困惑的眨眨眼,說:“你帶了這麼多的人,我要是手中沒有了你妹妹這張牌,我還有什麼機會和你較量。”
蕭博翰從容的說:“你錯了,我們並沒有需要較量的事情,20萬元對恒道來說算不了什麼,帶人來不過是以防萬一,隻要你放人,我可以用一個大哥的榮譽來保證你的安全。當然了,你或者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榮譽,但我卻相信我能做到這點。”
耿容不能不考慮一下蕭博翰的提議了,他不能一直這樣僵持,時間對他並不有利,自己也不敢隨便動,一動就真的會出現魚死網破的局麵了,自己還不想和蕭博翰拚,沒有理由拚。
蕭博翰看出了他的猶豫,自己點上一支煙,開始慢慢的在走動了起來,他想分散一下耿容的注意力,給蒙鈴留下更好的出手機會,深深的抽了一口煙之後,蕭博翰說:“好久都沒有你的消息了,記得有次你回來在一個招待所住,哈哈,從那之後你應該到外地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