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七八分鍾的按摩,蒙鈴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隻是身子一陣陣地燙,嘴唇如同燒紅了的炭火,殷紅如血,蕭博翰的手指靈巧溫柔地在她的後背上拂過,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麵,蕩起圈圈漣漪,她的身子已經漸漸酥.軟下來,低著頭,任憑長長的秀垂落到地板上,默不作聲地注視著緩緩搖蕩的青絲,過了許久,終於輕輕吐了口氣,有些難為情地道:“博翰,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蕭博翰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目光卻從她窄細的腰間滑落,停在那挺翹的香.臀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猶豫半晌,手指終於滑了過去,輕輕地揉.捏起來。蒙鈴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異樣的神情,俏臉一片緋紅,已經紅透了耳根,她不敢回頭,隻好呐呐道:“那個……博翰,那裏一點都不疼,就不用按了。”
蕭博翰搖搖頭,吞了口唾沫,低聲道:“怎麼會不疼,我幫你再按按。”
蒙鈴‘嗚咽’一聲,臉頰上一陣陣地燙,忙伸出手來,輕輕握住蕭博翰的手腕,柔聲道:“真的不疼了,讓我靜靜地躺會。”
蕭博翰惋惜地歎了口氣,說:“誰讓你偷偷的一個人起來,也不叫上我。”
蒙鈴說:“看你睡的正香,沒舍得打擾你,你還不領情啊。”
蕭博翰拿起了條毛毯,管黑蒙鈴蓋上,說:“領情啊,但你絆倒了,我心裏緊張啊,你看我著一頭的汗水。”
蒙鈴一看,蕭博翰真的是滿頭大汗,她就說:“那你也去洗洗吧,不過要注意一點,那裏很滑的。”
蕭博翰點點頭,轉身脫了衣服,走進衛生間,稀裏嘩啦地洗起澡來,洗完,才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坐在沙上,蒙鈴躺在他的旁邊,現在已經不疼了,兩人就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話。
他們相擁著度過了整個夜晚,當第二天的陽光灑進了窗台的時候,相擁的兩個人都微微的伸個懶腰,舒爽的感覺便湧上心頭,當蕭博翰伸開手掌去撫摸蒙鈴臉頰的時候當蕭博翰用心靈去碰觸蒙鈴賦予自己美好的時候,這時候蕭博翰是幸福的。
但好景不長,蕭博翰到今天還是要和蒙鈴分手,這樣的離別對兩人人來說都是痛苦的,特別是蒙鈴,她已經把自己和蕭博翰連在了一起,這個紐帶就是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過自己卻不能告訴蕭博翰,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無奈。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也沒有一個人能不經曆離別。離別,是感傷的代名詞,是以淚水作為標誌,以依依不舍作為特征的。從古到今,有哪一場離別是以歡笑收場的?李白在黃鶴樓目送其摯友孟浩然乘舟遠去時的傷感與寂寞,盡在“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中表現得淋漓盡致。滔滔東去的長江,是他無盡的傷感與思念,與摯友的離別,更使陽光三月的明媚陽光為之暗淡。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傷與無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