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可也看出了蕭博翰並不想過多的深談,就張羅著吃菜喝酒了。
麵對一位頂級美女坐在對麵,王廠長表現的很有點紳士風度,客氣的說:“啊?酒啊?我不太能喝哦。”
“不太能喝,那少喝點呢。”唐可可壞笑著說。可能在她們腦海中,男人“喝酒”是一種天生具備的能力,
事實上,就王廠長個人來說,非但不能喝酒,而且非常討厭喝酒。這種極度厭惡的感覺追根溯源於他高中畢業那年。
因為他父親在政府部門工作,還算是小有權利,也由此“升學”這個別人看似平常的事情,在他這兒變成了一個拉攏情感利益的“噱頭”,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那麼多“山貓”、“野狗”、“騷狐狸”,天天強迫他參加那些痛苦的飯局,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每天在酒桌上都要聽著諸如這樣的話語:“孩子,你爸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是我的親侄兒,今日太高興了,來幹杯”。
不知道什麼時候認了個“姑父”。
或者就是:“孩子,來跟叔喝一杯,你這考上大學,叔叔比你爸還高興,來幹杯”。
這又冒出來個比我親爹還親的“野爹”。
再有就是“孩子,到大學裏什麼不用怕,誰要是欺負你不用跟你爸說,你給叔叔打個電話,叔叔開車就過去,來,幹杯”。
幹杯之前,能不能先把電話號碼發給我。
“孩子……”
自那之後,這王廠長看到酒杯就緊張,尤其是“應酬酒”,他是“非常”“超級”“VERY”的不願意喝,但人在江湖,總歸還是要向“錢”看的,何況現在的企業也早就過了閉門造車的階段,很多時候他又不得不出來應酬,即便再不願意,偶爾也會和一桌山貓、野狗們碰碰杯。
算起來,這些年所喝酒按照瓶子積攢起來,也能有個10箱8箱了,可是他從來就沒有一刻,哪怕是一刹那,覺得“酒”這個玩意會好喝。有的時候真是納悶,真難為那些“酒蒙子”,居然能把這苦了吧唧,帶有發酵味的水,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灑,“灑酒”之人的動作千姿百態,神情如癡如醉,恍若仙境,天曉得這幫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拜祭”。
“也不是‘一點’都不能喝?”王廠長強調著。
“那是能喝‘幾點’呢?哈哈”
“1瓶沒問題!”王廠長盡量鼓起勇氣,並且讓自己的回答看起來很真實。
“白的嗎?”唐可可半信半疑,驚訝的問?
蕭博翰在旁邊似乎,也想確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認真的看著王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