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霖很心疼魚景芝,為了魚景芝他什麼都可以做!
他更心疼葉洛,當時他和魚景芝在亂葬崗已經沒了生機,力氣都用完了,又碰上了一匹白狼。
看到葉洛渾身都是傷,竟然在亂葬崗裏不哭不鬧,他們心底才多了一絲生機,從野人穀活了下來。
現在回頭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當時的情況,淒厲的天空像是被蓋上了,那是零組織最瘋狂的幾年。後來零組織有了組織和紀律,世界看似很平和。而他們,隻是在下一盤更大的棋。
“對了,你記不記得,那個時候葉洛身上除了被野獸咬過的傷口外,還有一個東西。”魚景芝想起來,頭皮發麻。
“當然記得!”葉雨霖瞳孔放光,打了一個寒顫。
是針孔!
很細很細,密密麻麻的針孔。
他發揮了所有的腦洞都沒想出來,一個嬰兒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針孔。就算是得病了,什麼樣的大病,也不會有那麼的針孔。
唯一的一個解釋,隻有一個可能!在他身上抽血!
可是,到底是什麼理由,要讓他們在一個嬰兒身上抽血,在血被抽幹之後,又將他拋棄。更可怕的是,抽幹了身上的血,葉洛還活下來了。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葉洛被人帶走!”魚景芝忽然一下就哭了出來,臉上再無之前的半點堅強。
葉雨霖點點頭:“你放心……肯定沒人能帶走的!他是我們的的兒子!”
魚景芝還在哭,臉都花了。
葉雨霖雖然答應了,卻依舊是一臉的惆悵。他知道,如果葉洛真是軍機處的雲將軍的兒子,對方要搶過去,他一個葉家能做什麼抵抗?服從命令,就是對整個葉家最好的交代。
隻是,葉雨霖更是想不通。若葉洛真是雲將軍的兒子,為什麼會被拋棄,身上為什麼會有那麼的針孔。
有了葉洛後,葉雨霖和魚景芝也沒有進行生養,魚景芝常年在零組織也失去了生養的能力,現在葉洛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
葉洛回去葉家後,率先看了秦家的情況。
果然,軍機處的人出手很快,秦家裏裏外外現在都被包圍了起來。
打開新聞,全是一些關於秦家的問新聞。
“怎麼會這樣!”秦小米在酒店裏,之前接受葉洛溫柔的內心,此刻蕩然無存,穿上衣服後的她,看到新聞直接咆哮了起來,俏臉一下就哭了花。
“我爺爺不是這樣的人!我很清楚!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做這些……”秦小米看著新聞咆哮了起來,直接將手機都砸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所有人去做賣國的事,她爺爺也不會。
“小米,你先不要激動!”小倩在秦小米旁邊,都能夠感覺到秦小米窒息般的痛苦。
“怎麼不激動!我爺爺怎麼可能賣國,怎麼可能販賣國家重要的消息!”秦小米哭紅著臉。
“他更不可能受賄!絕對不可能!他對錢,一點要求都沒有!”
“更不可能!去占女學生的便宜!”
秦小米看著這些報告,所有的負麵信息都集中在爺爺身上。可她比誰都清楚,爺爺到底是一個多麼正麵的人,從小對自己的教育,不允許自己的人格上有絲毫的紕漏。而且,燕京以及華夏不少人和企業,都接受過爺爺的照顧。
一夜之間,葉家發生了翻天的變化。
曾經繁花似錦的葉家,在這一刻,像是本末倒置了過來。荒涼得,像是一個開發失敗了的旅遊景區,就連看門的人都沒有。
不少企業和個人在熒幕上看到秦家出事了,都打了一個寒顫。即便是知道秦天河不是這樣的人,但他們更清楚,秦天河是惹到了他都對抗不了的人。這些人,即便是有心幫秦天河一把,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秦小米急急忙忙從酒店出來,不顧一切衝到秦家去。僅僅一天的時間,秦家變了樣!
秦小米記憶中,以前的秦家是一個絕美的莊園,古色古香,即便是在繁花似錦的燕京,秦家也是屈指可數的。然而,今天看到的秦家,已經隻剩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