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總裁辦休息室。
喬憶坐在床邊,身子在微微地抖。
今晚,她要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交出去。
難免會緊張。
一襲酒紅色深V緊身裙,完美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
別說男人看了會口幹舌燥……
就連她自己看著這副身體,都麵熱心跳。
隻是,那麼討厭她的那個男人,會要她嗎?
唇畔不由浮起一抹苦笑……
“嘭”的一聲門響。
喬憶扭頭望去。
她精致而溫柔的五官,纖細卻豐腴的身姿,驚豔了許聿深的眼……
可一想到她種種劣跡,他的眼底瞬間冰冷一片。
“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他厭惡的目光和語氣,已經令喬憶煎熬了整整三年。
他們明明曾愛彼此如生命……
可婚後這三年,他卻視她如垃圾,連家都不回……
喬憶死死壓製著心底密密麻麻的痛,嫋娜走到他身前,摟住了他的脖子,“可我想你啊!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呢。”
一向矜持內斂的她,用這輩子從沒有過的風情,嫵媚淺笑。
“要我一晚,我明天就和你辦離婚,成全你和鄭佳嘉……開心麼?”
要在心上戳出多少個血窟窿,才能成全愛人和仇人?
她隻能用放肆的笑,來麻痹錐心的痛……
“離婚”二字令許聿深的黑眸微微一縮。
他冷冷拿開她的手,滿眼鄙夷,“喬憶,我從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女人。”
嗬,她連命都不要了,還要臉做什麼?
相愛一場,她總要知道身子被深愛的他占有是什麼滋味……
不然她死都不能瞑目!
委屈和心痛令她不管不顧吻住他的唇,“要我……你今晚必須要我!”
許聿深嫌惡甩頭,用力推她。
她竟直接把手摁在了他的某處,輾轉輕撚……
小鹿一樣漆黑清澈的眸子,氤氳著迷離的妖嬈,“來呀,狠狠要我呀……你,行麼?”
許聿深的心,就像被什麼撞了一下。
又癢又痛。
一向自製力極佳的他,忽然就失控了……
“既然這麼賤……你最好受得住!”
他打橫抱起喬憶,重重壓倒。
沒有任何前奏的強勢擠入——
令兩個人同時發聲。
好疼……
整個人似被利刃劈分為二……
喬憶痛呼連連,本能掙紮著推拒。
她的反應卻讓許聿深更加失控。
本是怒火促使下的懲罰和宣泄。
可他沒想到,竟會有這樣溫暖契合的愉悅感,電流般直擊四肢百骸的每一處神經,讓他連頭皮都是麻的……
短暫的冷靜後,他報複般用起狠力來。
“算計我,就那麼讓你得意?”
喬憶已經痛到臉色煞白。
聞言,自嘲的笑比哭還難看。
“得意?是呢,我好得意啊……”
他們年少相識。
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離他太近。
是他鍥而不舍,非她不要。
三年前,他更是不惜撕毀聯姻、與家裏決裂,也堅決娶她為妻,許她一生一世。
可領證那天因撞破一個驚天秘密,他們出了事故。
為救活腦死亡的他,她甘願替他進行活-體-實-驗。
用千百次試藥後的痛不欲生和她腦神經不可逆的重創,終於換來他平安康複。
然而故事的結局,並不是他們幸福的在一起……
那個秘密對他的摧毀力太大,為了保護他,喬憶不得不吞下全部委屈,半分相愛的過往都不敢提,任憑他被修整了記憶,認定是她陰險設計了他才被逼娶她……
她始終堅信,曾經愛她如命的他,哪怕把她忘得幹幹淨淨,也一定可以重新愛上她!
可她輸了。
怕是她熬到油盡燈枯,也等不回他半分溫柔……
悲從中來。
喬憶強忍著他每一次衝擊帶來的劇痛,把全部的力氣都化作了柔軟的貼合,將他的身體攀附得更緊,更緊……恨不得永不分開……
她的主動,令許聿深快意更強,卻也令他心火中燒!
算盡心機逼著他娶她。
他一出事便絕情消失。
見他康複又死纏爛打……
他真想把這個攪亂他人生的卑劣女人,徹底撕碎!
大概是身心痛到了極致,喬憶的臉,忽然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
五官迅速扭曲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