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張小軍在保安部那就和爺一樣,十多個保安把他對當成先人在供著,他一去,倒茶的,點煙的,討好賣乖的,忙的一塌糊塗。
開玩笑呢,在廣漢市,誰能把海運集團的人打的狼狽逃竄啊,這在過去,保安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張小軍的兄弟硬是給他們弄了一下,這些天,保安們出去說話氣都壯了,在東城區,這美亞公司四個大字已經是很有份量。
過去還有當地的混混經常敲砸一下公司,現在一個個見了美亞公司的保安,躲都躲不贏,生怕人家想起了過去的事情,讓那個韓宇過來扁自己一頓。
張小軍也是毫不客氣的在保安部大刀金馬的一坐,接過飛子點上的一隻煙,然後就雲山霧罩的吹起了牛,一會韓宇也過來了,一夥人更是吹得個天花亂墜。
正談的高興,一個外麵執勤的保安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張部長,不好了,不好了。”
“這奶奶的,我好得很,什麼不好了。”
這保安喘著粗氣,說:“那個,那個海運集團的老總王海成到公司來了,會不會是來找我們算賬的。”
張小軍和韓宇相互看上一眼。
張小軍一笑:“管他什麼老總不老總的,來,我們繼續吹。”
隻是這些保安就沒有他這樣好的情緒了,一個個緊緊張張的,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恐怕王海成不會輕易的繞過大家……
實際上,王海成哪裏敢來報仇啊,今天早上一覺醒來,正要和劉玉梅再來一個回馬槍,大戰半個回合的,但突然發現了劉玉梅頭發被割的亂七八糟的,而他們也落滿了頭發,這嚇了王海成一大跳。
同時,劉玉梅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兩人一下沒有了雲山霧雨的興趣,都驚慌失措的跳了下來,看著滿床的頭發發了一會呆。
很快的,王海成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也是混跡多年的人,知道昨天晚上這個房間有人來過,想到這裏,王海成禁不住激靈靈的打個寒顫。
這的確有點嚇人,他檢查了窗戶,門鎖,包括安保設備,一切都是完好的,但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對方竟然還是割掉了自己和劉玉梅的頭發,這需要多麼專業的手段啊。
劉玉梅也是嚇得花容失色,慌亂的問:“老頭,這是誰幹的?”
“還用說啊,哎,我們惹了一個本不該惹的麻煩。”
劉玉梅遲遲疑疑的說:“難道是美亞公司那個瘋子?”
“除了他還能有誰,他那個大哥是個沒用的人,但這韓宇太恐怖了,這次是回應我的舉動,看來那件事情沒有得手啊。”
“什麼事情?”
王海成揮揮手:“還不是為了你,我想幫你出口氣,請了外麵的人。”
說到這裏,王海成忙找出了電話,給‘絕殺樓’的韓霄龍打了過去。
電話剛一打通,那麵絕殺樓的韓霄龍就破口大罵:“你丫的連對象都沒有搞清楚,就用假資料來糊弄我們,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一個能嚇死你的主,不要說你了,就是老子我,見了人家也得躲著走,麻痹的,這下被你還慘了,我損失了幾個人……”
王海成好一會才等對方罵完,但想想不服氣,老子是客戶啊,你怎麼這樣對老子:“嗨嗨,我出錢,你辦事,你現在辦不了怪我幹什麼?沒有那個金剛鑽就不要攬這個瓷器活,那把錢退回來吧。”
“我啊,你還想要錢,你趕快準備逃命吧,我兩個弟兄都掛了,一個被割掉了腦袋,還有一個被折磨的成神經病了,但對方是何等人,肯定也知道誰雇我們去的了,你小心你自己的老命,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等你有命活下來之後,我們再談錢的問題。”
說完,韓霄龍掛斷了電話。
剩下王海成傻傻的發了一會呆,不錯,自己雇人暗殺對方,對方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昨晚上的行動是對方有意的一個警告,自己這次真不該惹這夥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逃跑嗎?但自己偌大的家業都在廣漢市,難能說跑就跑啊?
王海成陷入了一種惶恐中……
後來,他想,對方既然昨天晚上沒要自己的老命,看來事情還是有緩解的方式,對方一定在等自己的反應,自己要冷靜下來,好好的思考一下,這次,可不敢再走錯一步了。
在王海成好一陣的思考後,他決定,親自到美亞公司去,見見張小軍,見見韓宇,哪怕是給點補償,先化解這次危機,該低頭的時候,就必須低頭,王海成絕不會拿自己的身家去和韓宇這樣的無名小卒硬拚的,先混的這一關再說,來日方長,總有報仇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