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弄的,隻圖這褲頭便宜,誰想到讓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大家嘻嘻哈哈都在笑張小軍。
張小軍幹咳一聲說:“你們不要笑我,這事情很正常的,我給你們說一個真人真事吧。”
“奧,說說,什麼事情。”
柳漫風一麵擦著身上的水,一麵說。
“嗯,我一個朋友啊,曾經因為下麵的一個蛋蛋綠了,嚇得要死,一檢查是癌,醫院把左麵的蛋蛋割了,過幾天,這右麵的又綠了,小醫院不敢割啊,讓他到大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到了上海大醫院,人家一檢查,衣服掉色……”
柳漫風一下笑得站不穩了,撲在了張小軍的背上,腰都直不起來。
張小軍卻一下笑不起來了,因為柳漫風就貼在他後背上,那種壓迫和碰撞,讓張小軍直接傻了,瓜了。
更可怕的是,他無恥的有了反應,他慌起來,連一個遮掩的方式都很難找到了。
柳漫風也逐漸的停止了笑,她似乎也覺察出了張小軍肌肉的僵硬和緊張感,一下子,柳漫風忙從張小軍身邊站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更可怕的是,柳漫風看到了張小軍,柳漫風愣住了,臉上的溫度很快提升,心也咚咚的跳動起來,這臭小子,不就是挨了他一下,至於就反應這麼強烈嗎?但是,但是他那個也太大了吧?這誰要是和他結婚了,豈不是吃盡苦頭?
紅著臉,柳漫風裝著看風景的樣子,把頭轉向了別處。
張小軍急中生智,扭頭就走,一麵說:“我到車上把這褲頭換一下,不然有點破壞環保。”
實際上他不過是想給自己找個借口,冷卻一下過於激動的心。
他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往遠處的停車處走去,身後傳來柳家兩兄弟‘嗬嗬’的笑聲。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老態龍鍾的白發老人慢慢的從另一個方向走向了柳漫風,他手裏杵著一根拐杖,像是在看風景,嘴裏還喃喃自語的讀著一首描寫湖光山色的古詩:“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嶽陽城……”
配著如此的良辰美景,一切顯得那樣的靜怡,和美。
但是,柳漫風和柳家兄弟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老頭看到柳漫風的時候,眯起的小眼中閃動出了一抹冷冽的殺機,那眼光猶如白駒過隙般快捷,一閃而沒,但他的人也離柳漫風隻有幾步之遙。
柳漫風抬起了頭,微笑著看著這個老頭,她心裏有點疑惑,有點恍惚,這個老頭自己怎麼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她剛要思索一下,陡然間,老頭手裏的拐杖猶如毒蛇吐信,帶著淒厲的疾風,帶走死亡的呼嘯,直刺而來……
柳漫風也算是一個高手級別的人,本身的武功一點都不弱,驟遇危機,本能的柳腰擺動,往後飄去,同時,手裏的一柄木扇化做一道光芒,格擋開老頭那柄拐杖。
老頭腳下不停,如影隨形,手中拐棍幻化出一片杖影,把柳漫風籠罩其中,他一支修長細滑的手,像魔術般帶動著手裏的拐杖,刺削劈擋間,每一下都敲在柳漫風的扇子上。
柳漫風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她倏進倏退,她一時躍高,一時伏低,一麵躲避,一麵抽空還擊,刹那間刺出了幾扇,但無論她的扇子從任何角度,水銀瀉地式地攻去,老頭總能恰到好處地化解她的攻勢。
幾招之後,老頭一聲悶喝,柳漫風耳內盡是碎成千千萬萬的鳴聲,隻看見老頭雙眼放出從未曾有的精電,手上杖影芒大盛。
柳漫風怒叱一聲,展開渾身解數,手裏的折扇回抱,灑出一片光影,護著要害,身形暴退,卻遲了一步。
老頭手上的杖影化做點點毫光,像一張網般迎頭向柳漫風罩來,它一頭撞上柳漫風手裏的折扇,柳漫風纖手連震,在眨眼之間,一股沉厚的力量,從拐杖傳向柳漫風的手,柳漫風有如觸電,全身麻木,跟著柳漫風的手腕一痛,扇子被擊飛。
老頭臉上的殺氣大盛,一杖往柳漫風的胸口刺來,這要是刺上了,不要看隻是一根拐杖,一樣能洞穿柳漫風的身體。
緊要關頭,“呼”的一聲響,一個物件往老頭的後腦而來,聽風聲異常沉重。
老頭也的動作緩了一下,頭一偏,讓過身後飛來的東西,原來是一瓶礦泉水,這樣稍微幹擾一下,他這一杖就沒能刺中柳漫風的胸口,力度也減弱了不少,但還是點上了柳漫風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