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絕對不會耽誤。”

“那就好,大概情況呢也知道吧,我們要康巴的信息。”淩蝶說。

這個叫山貓的中年男子微微頷首,也坐了下來:“今天晚上他會出現。”

“奧,在哪裏。”

山貓一笑,意味深長的看看淩蝶,卻沒有說話。

淩蝶也默不作聲的從包裏取出了一紮前來,足足有十萬,都是人民幣,在緬甸,這十萬元的價值比國內那就高出了很多,足足能買下一個礦山。

山貓接過錢,在手裏掂了掂,說:“晚上黑金賭場,他要和一個日本毒梟見麵談生意。”

“在賭場談生意?”張小軍不由的問了一句。

“是啊,這可和國內不一樣,談生意用不著下館子喝酒的,幾句話的事情。”山貓慢條斯理的說。

張小軍點下頭:“這個賭場好進嗎?”

“不要進,不過門口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是洪炳的手下。”接著,山貓又從兜裏摸出了一個類似身份證的玩意,遞給了張小軍,“這個給他們看看就成了。”

張小軍一看,這是一張硬紙板,上麵寫著緬文,大概意思就是證明本人是洪炳隊伍中的一個軍官。

這個洪炳張小軍也知道一點,是這一片的武裝最高集團司令,據說這個人富有傳奇色彩,當過土司的保鏢,受過金三角毒販特種兵訓練,後來又投靠了緬共,官至軍區副司令,在緬共解散後,他脫穎而出,擁兵兩萬餘眾,建立了政府認可的邊境第一特區。

“這個黑金賭場就是他在背後支持的,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在裏麵鬧事,惹上他會很麻煩。”

張小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阿黎,你送他們回市裏。”

隨著山貓的喊聲,一直都在門外的那個女司機在門口露了個麵。

張小軍和淩蝶都對山貓點點頭,一起下樓上了剛才送山貓來的那輛皮卡車。.

女司機這時候很認真的看了一眼張小軍。

張小軍自戀的想,感謝父母,他們在製造我時,在兩方麵下了功夫:一是智慧,二是身材――風流倜儻、才俊飄逸,這類的好詞統統的適合我。莫非她也對我有意思了?

可又不像,因為她眼裏不帶任何色彩。

剛剛坐穩,汽車就發動了。

張小軍盯著前方,問女司機:“你是保鏢還是司機?”

“都是。”她的回答更節儉。

盡管這樣,張小軍聽出她的漢語並不流利。

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我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鍾塔,白柱子,藍底座,四個大大的時鍾麵朝不同的方向,中間三個大字:慰魂塔。

張小軍欣慰地說:“這是給華夏遠征軍立的吧?”

“哼!”女子憤恨地說,“小日本的!”

張小軍大吃一驚。一個戰敗國的靈塔,竟然如此醒目、如此招搖。

也許是張小軍的臉色很難看,女司機猶豫了一下,問:“你是軍人。”

張小軍搖搖頭:“我是華夏人。”

淩蝶輕輕的拍了拍張小軍,張小軍就不再說話了。

女司機的確是一個精明而又幹練的女人,在布滿水坑的土路上,她左拐右轉,駕輕就熟,保持著飛快的車速,不到兩個小時,就把張小軍和淩蝶送回了市裏。

淩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換衣服,張小軍暗笑,實事求是的說,昨晚上在山貓哪裏住的為生環境真不咋地,自己都聞到被子上有一股發黴的味道。

等淩碟一出衛生間,張小軍激靈靈的打了個尿顫,我靠,這漂亮啊,淩碟換上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緊身的衣服把高聳的胸脯繃著緊緊地。

張小軍透視發現淩蝶文胸和短褲都是黑色的,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這淩蝶唱得是哪一門子的戲啊!

淩蝶見到了張小軍那垂涎欲滴的樣子,立刻扭過頭,裝著沒看到張小軍。

“淩蝶,你今天一身真神秘啊!”張小軍笑道。

“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淩蝶冷冷道。

“我也搞不懂你為何全身穿黑色的,你那麼喜歡黑色的嗎?”張小軍雙眼色迷迷地盯著她的高聳的山峰道。

“穿黑色有什麼不對嗎?”淩蝶反問道。

“我曾經在一本女性心理書上看到這樣的說法,喜歡穿黑色文胸和小褲的女人十分好色,不知道這對嗎?”張小軍笑嘻嘻地望著淩蝶。

“一派胡言!”淩蝶臉微紅,她有點緊張地轉過身體。

“你不用轉身了,你裏麵的內內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很妖豔,我很喜歡。”張小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