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漫風說:“你還沒吃飯吧。”
“哎呀,一想到要回來見你,我就熱血沸騰,真還忘記吃飯的事情了。”
“說的跟真的一樣。”
“看看,我每次說真話的時候,為什麼你們就不相信呢,對了,你坐起來幹什麼,快躺下,躺下。”
說完話,張小軍也不管柳漫風願意不願意,過去抱起她,柳漫風擂著張小軍的凶膛,說:“我就想坐坐,你幹什麼啊?”
“嘿嘿,不幹什麼,我就想抱抱你!”
“張小軍,照你說的意思,要是我睡著了,你肯定也要抱著我坐起來是不是。”
“耶,你答對了。”
柳漫風差點一口老血吐在張小軍的臉上,這什麼人啊。
柳漫風說:“我這裏還有柳霸他們送來的一些鱉湯,你喝一點墊個底吧?”
“算了,這是給你準備的,我一會下樓弄點吃的,還要在下麵檢查一下。”
“今天很危險吧,你小心一點啊,真怕你有個什麼閃失?”柳漫風眼中就多出了一份關切來。
“是很危險,但想到你的安危,這點危險又算的了什麼呢,放心吧,我會用生命來保護你的。”
我啊,張小軍找個機會,就把自己很是美化,高大了一把,聽得柳漫風眼淚汪汪的,她這一生啊,從來都沒有誰這樣對她說過如此煽情的話,換做別人,可能會發覺這話很肉麻,但此時此刻的柳漫風,已經被這濃濃的情感打動了。
要是她看到張小軍正在偷偷的笑,不知道柳漫風會做何感想?
張小軍一會又到樓下對整個戒備情況做了一次檢查之後,幾個人在廚房弄了一點吃的。
張小軍坐在羅美亞的身邊,他聞到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心裏又不由得有點慌慌的了。
大家都在埋頭吃飯,也沒人說話。
“這爛雞爪子最近老貴的?還美其名曰‘鳳爪’?”為了引起羅美亞的注意,張小軍說,其實他對自己運用的這個成語“美其名曰”頗為得意,所以誇張地把聲音弄得老大,連聾子都聽得見了。
張小軍想,羅美亞聽到了定會千嬌百媚地借機回頭衝最近嫣然一笑,他等待著
“嚓嚓嚓”幾張張麵孔真如張小軍所願地看了他一眼,可惜沒有一副麵孔是她的,她仍然埋頭吃著飯。“噯、二嫂向你拋媚眼呢,哥們。”喬梁悄悄扯了扯張小軍衣角。
張小軍理都沒理,但心裏還是很爽滴,想自己這麼些年來獨步帥湖,所向披靡,從無對手,獨孤求拜,真也有幾分高處不勝寒的感腳呢。
“怎麼了?不舒服?”蕭華婉問。
張小軍擺擺手沒說話。
“你叫韓什麼來著?”喬梁狼吞虎咽幾輪後騰出嘴來問蕭華婉。
“我叫蕭華婉。”蕭華婉揚了揚兩條柳葉眉,嗲嗲的說。
“我發現你長的有點象she裏的ella。”喬梁大獻殷勤。
“是啊、隻不過我比她高,我一米70,她才一米62,而且人們都說我比她還漂亮。”蕭華婉睜著大大的杏核眼,的確比ella漂亮。.
看看喬梁已經吃完,張小軍一拍他:“吃好了就起來,瞎獻的什麼殷勤。”
“嘿嘿嘿,大哥你吃醋了吧。”喬梁笑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牙上還有韭菜呢,老四。”張小軍提醒他。
“第幾顆牙?”他一本正經地齜牙問。
“靠!還第幾顆牙?全都得整頓,你吃完飯不漱口的?”
“嘿嘿,這不光顧和美女套近乎嗎?”喬梁大言不慚的說。
張小軍很無奈的搖搖頭,又叮囑羅美亞和蕭華婉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告訴她們,晚上不管聽到別墅有什麼響動,都不要出來。
而後他邁著八字步再一次返回柳漫風的房間來。
靠在了圈椅上,也不在和柳漫風說話,想著心事,整個等待的時間是很漫長的,無聊中,他打開電視看新聞,全是欣欣向榮,國泰民安的畫麵。他關掉。心裏想,真實的世界你們永遠不得而知。當然,並不是說畫麵上的就不是真實。就像靜水深流一樣,表麵上的靜水也是真實的靜水。但自己不屬於靜水。自己已經沉到了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