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喜歡我嗎(1 / 2)

這個電視是上次張小軍沒出事之前雷剛專門來給蕭華婉裝上的,沒有視頻線,自己裝了一個小鍋,不過很多電視都可以看到,電視裏現在放著彩票開獎的新聞。

蕭華婉問張小軍:“如果你中了大獎你怎麼花?”

張小軍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買個像雞蛋那麼大的鑽戒戴你手上。”

“哪有那麼大的呀,”蕭華婉笑說,轉而想起什麼,似有感傷:“我才不信,你一回到廣漢市,就會忘記我了,那麼多的.。”

說到這裏,蕭華婉就沒有往下說了。

張小軍猛擂胸膛:“我真是這麼想的,為你也為我自己。我想讓你滿足讓你笑,我為這活著,我靠這體現價值。”

張小軍不高尚,但他沒有撒謊,人為什麼活著?男人生存的動力是什麼?進化了幾十萬年,依舊是搶地搶糧搶娘們兒,難道不是嗎?休要拿‘好男兒誌在四方’一類話做托詞,男人無情,八成不行,隻好退而旁覓。便是你權傾朝野,富可敵國,少一個女人來給你敗壞,又和錦衣夜行有何兩異?一定程度上,娘們兒是一種概涵,是成功、榮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標誌和縮影。

張小軍就是想得到蕭華婉的讚許,讓蕭華婉漂漂亮亮的得意,讓蕭華婉知道我有多重視她。

蕭華婉聽了翻身坐起,一臉地球滅亡狀的嚴肅:“小軍你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張小軍手襲向蕭華婉的腋下,問:“想說什麼?”

蕭華婉打掉他亂摸的手:“好好的,正經說話呢。”

見張小軍坐起來,蕭華婉親了他臉一下,張小軍正想回應,蕭華婉按住他示意別動,又親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歡我嗎?我有幾句話要提醒你。你考慮好在回答我。”

張小軍盤起腿,正襟危坐:“你說,我聽著。”

蕭華婉膝坐於張小軍麵前道:“我是通緝犯。”.

張小軍明白這是蕭華婉往事的陰影和隱痛,張小軍便不屑一顧的回道:“這又怎麼了?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鮮點、搭眼好看些,實際人還是那個人。”

蕭華婉很滿意張小軍的對答,不過滿意是滿意,但心中還是知道隻是張小軍對自己的一種安慰罷了。

兩個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蕭華婉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張小軍身上,格外纏棉。

吻到深處花自開,蕭華婉情不自禁的發出亂音,須臾無力再忍,拉起張小軍說:“小軍,來。”

張小軍在一片起伏蕩漾中沉浮,探索著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妙,所謂伊點,宛在水中央……

第二天早上張小軍醒來,一看蕭華婉還在貪睡。張小軍看著蕭華婉的容顏,她貌眉清目秀,無欲無求,不見漂亮,也與妖豔無涉,然而,正是和一張正派的臉,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讓正派人想入非非。這應該是妖豔的精髓之一。

單說蕭華婉靜止時的五官,分開看時恪守其位,沒有任何缺陷,並在一處雖是和諧,卻也配合不出團體優勢,但隻需一動便神采奕奕,變得美輪美奐起來。

可見妖豔絕對是拚內騷,拚智商的遊戲,比如鎖骨,本身沒有什麼審美意義與價值,但如果多了幾縷發梢,或者兩片紅指甲,或者一襲絲巾,便憑添了許多誘或曼妙。

直接的總是膚淺的,半遮半掩、欲露還羞的女人總是讓人心中一蕩,妖豔魅力就是經營一些視覺的分寸藝術,在複雜與明亮,壓抑與釋放之間掌握一些心理遊戲規則。

蕭華婉也醒來了,她剛剛一睜開眼,就扯著張小軍脖子在上麵用力糾吮,發泄蓬勃不盡的愛怨,這吻痕吸的時候隻是疼,隻消一天就變成淤紫。

張小軍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蕭華婉像個做錯事的孩童:“我錯了,紅了。”

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她又來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親出一條項鏈送給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後,蕭華婉計劃著帶張小軍出去轉轉,張小軍坐在床邊,看著蕭華婉化妝等她,看著看著就從後麵抱住她,兩個人傻乎乎地搖啊晃啊,對著鏡子笑得春暖花開,就這樣打發掉了一個上午。

就因為那個荒廢和無聊的上午,張小軍原諒了一個曆史罪人--誤國誤民的唐明皇,對“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進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現身說法:愛情使人變傻。

中午,他們在學校的夥食上吃飯,一起吃飯的還有學校剛來了一個姓王的女老師,這是一個看上去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著張小軍問:“張大哥,你的脖子怎麼弄的,和人打架了?”

眾人笑翻,張小軍隻好苦笑著騙她說:“哥哥性急,洗澡搓的。”

手在下麵捏了蕭華婉臂膀一把。這女孩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對張小軍左看右看,嘴裏嘖嘖有聲:“真可憐。”

蕭華婉回掐了張小軍一把裝糊塗:“還真是的,我才發現。這麼不小心,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