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漢倒可以說是突然襲擊,在自己要一招雙雷貫耳拿下黃老狗時,他突然把後麵兩個兄弟打倒,然後抓往自己腳一拖,就把自己給拽倒了。
而可能就是那一拽,讓花狗心裏受到打擊,這才不敢對著幹,畢竟這個冷千鈞的凶相擺在那裏,一尊戰神立在那裏,還沒有開戰就已經是輸了一層。
嗬嗬,看你怎麼敢跟警察過不去?
也就是出於這個目的,花狗才打電話通知了劉隊長。在沒有搞清楚那個虎狼一般的大漢的真實身份前,讓警察去處理是最好不過的。反正警方也有敗類,而這個劉隊長就是這一種人,是警隊中的一粒老鼠屎,隻是還沒有被貓給聞出來。
“坐!”劉隊長正在打著電話,見花狗進來了,很客氣的指了一下沙發。那眼神裏有一絲焦灼,也有一絲不安。
“哎!”掛了電話的的劉隊長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在椅子上,看了對麵的花狗一眼,搖了搖頭,身上不斷散發著一種沮喪至極的懊惱之氣。
“你怎麼了?昨晚老婆把你踹下床了?”花狗也有一些疑惑。剛才把那老黃狗幾個人抓過來的時候,這劉隊長還挺興奮的,怎麼現在卻是這個樣子。
“老婆?”劉隊長搖了搖頭:“恐怕有一段時間不能滋潤她了!”
“日啊,我們的劉大隊長這是怎麼了,一天都要幾次的人,怎麼卻……”
劉隊長揮手打斷了花狗的話:“你和你手下的人有沒有看見我的槍…..”
“什麼?你的槍不見了?”花狗驚叫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一絲的疑惑,也有一絲的不安,堂堂一個治安大隊長,槍都不見了!”.
“你小聲一點,就怕別人不知道是吧!”劉隊長臉色陰沉,一臉懊惱。媽的,還不是為了你才出警的,結果人帶回來時,卻發現槍還在,但是彈夾不見了。
“不是槍不見,是彈夾不見了,你們都沒有看見?”劉隊長補充道。
“啊,怎麼會這樣?我們都沒有看見,要是看見了,早就報告給你了!”
劉隊長點了點頭,顯然相信這話,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我有點懷疑那個年輕的帥哥,他給我敬煙,會不會趁那個時候做了手腳,要不然彈夾怎麼可能會丟,打死我都不信,除非是撞鬼了!”
花狗臉上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媽的,平時收了太平安保公司不少的好外,有時還耀武揚威的,現在讓你受點苦也是好的。
“劉隊,那不可能的,你是什麼人?他在你眼皮底下做手腳,你會沒有發現?不可能?”花狗似乎是在給劉隊信心,滔滔不絕的說道:“你的身手我又不是不知道,用槍特別的厲害,不可能連彈夾不在裏麵都不知道,那份量有明顯的區別呀……”
劉隊擺了一下手,端起桌子的茶猛地灌了一口,用手背抹了一下嘴,使勁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唾沫四濺地說:“我也想是這樣子的,那個年輕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個不會功夫的人,隻會笑嘻嘻的給我警敬煙,怎麼會有那麼詭異的身手呢!”
“就是嘛,一定是後來掉了!”
“嗯,幸好我給宋局打了電話,他幫我先隱瞞這件事,這樣,花狗,派你的人在三十八號院和附近給我大規模的找一找,我的人去了不太方便,怎麼樣?”劉隊眼神急切,非常的焦灼,一個警察居然把彈夾都給掉了,要是傳出去了,隻怕不但臉上無光,甚至還要受到嚴重的處罰。
花狗把胸脯拍的震天響,豪氣萬丈的說:“放心吧,劉隊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派出幾十上百個兄弟,對那一塊地方來一個地毯似的搜索!”
“好,你馬上去吧,我也不留你了,找到後再找一個酒店,好好的犒勞一下你們!”劉隊揮了揮手。
花狗都走出去兩步了,突然回頭,雙眼盯著劉隊,似乎有話要說。
“噢,你還有事嗎?”劉隊見狀皺著眉頭趕緊問道。你丫的不去找彈夾,還要等什麼呢?
“日啊,我來是有事找你的,光顧著你的事,給搞忘記了,這是歐陽老總交待的,沒有辦法,希望你能幫幫忙呀!”花狗對著劉隊笑著,笑都不懷好意,擠眉弄眼的。
“是你和三十八號院的事?放心吧,把責任全部算在那個黃老狗和打人的大漢身上!”
“那就好,審了沒有?”
“沒的,我哪有心情,讓他們呆上二十四小時再說,反正不會讓你們太平有一點麻煩!”劉隊非常肯定,因為他要急於打發花狗派人去幫他找彈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