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軍從那眼神裏看出來了一個老人對晚輩的關愛,內心很是震撼。沒有想到在京城,還會有人如此地關心自己。他笑了一下:“黃叔,沒事,他敢把我怎麼樣,信不信我把他的太平安保公司拆掉?”
“嗬嗬,年輕人,真是意氣風發,好,我相信你,不過,小軍,萬事忍為先,能交朋友就不要樹敵,不然終日擔心,你明白嗎?”
“我知道,放心吧,黃叔!”
“嗯,對了,羅老板兒子的事情怎麼樣,歐陽誌和有沒有答應查一下?”黃忠看來還是記惦記著羅老板的事情,畢竟二十年前他已經救過羅老板一家。
“答應了,說一定會查,其實我相信不用他查,他隻要一句命令,下麵的人就會放人,誰敢在他的地盤亂事呢?”張小軍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你們玩吧,我去修一下花枝!”黃忠晃著腦袋,哼著京戲,拿來一把剪刀就去修花枝了。
羅美亞他們到來的這兩天,黃忠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有精神了,時不時的哼上兩句京戲。
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如果獨自一個生活,就算他在別人麵前一幅無所謂的表情,其實內心還是難免孤獨的。當有人陪著他時,就像幹涸的稻田被如潮的春水澆灌一般,會讓他瞬間重現生機。
見黃忠走了,張小軍又有一點蠢蠢欲動,他摟著羅美亞就往房間走去。
“你這大頭鬼,想幹嘛?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要把我往房間拖呀,你怎麼好意思?”羅美亞撅著嘴,輕輕的在張小軍臉上拍了一掌。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是最喜歡這樣了嗎,還裝什麼假正經呢!”張小軍笑嘻嘻的摟著羅美亞就往房間拖。
羅美亞好像不敵張小軍一樣,象征性的掙紮扭.動了幾下,然後就嬌羞無比的任由張小軍拖拽。
來到京城已經兩天了,卻遭遇了不少的事情,和張小軍都沒有真正在一起過,她的心裏也很想兩個人呆在一起。女人表麵上矜持,其實內心也是火熱,隻要把握住了這一點,所為的鐵樹開花,石女也會動心。
進到房間,張小軍用胳膊把門一撞,那門就吱呀一聲關上了。房間裏麵就和外麵隔絕了,幽寂,一陣淡淡的香味,充滿溫馨。.
“來吧!”張小軍把羅美亞往床的方向拖。
“嗯……”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記住我的情,記住我的愛,記住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著你回來……”就在這時,一曲有些幽怨的歌聲響了起來。
我呀,張小軍嚇了一大跳,怎麼有女人躲到自己房間來了,故意要嚇自己,不知道人嚇人嚇死嗎?特別是男人在激動的時候更加不能嚇,不然嚇得以後身體出毛病的,不知道嗎?你這麼調皮,家裏人知道嗎?
“別緊張!”羅美亞見張小軍東張西望,特別是往床下看,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點著他的鼻子,嬌笑道:“你呀,肯定是做賊心虛,以為有人在我的房間?”
“呃,不是?”
“當然不是,是我的手機響了!”羅美亞把張小軍推開,掏出手機一看,嘴裏嘀咕道:“原來是漫風打過來的,不知道是不是廣漢公司出事了?”
說完就趕緊按下了接聽健,用手指豎在紅唇之間,示意張小軍不要說話。
隻是張小軍可不那麼聽話,他雖然點了點頭,表示不會說話,不過他的手卻還是伸到羅美亞的臉上來,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彈了一下。
“嗯!”羅美亞剛一開口,卻忍不住低哼了一句.
“你幹什麼?”那頭的柳漫風一頭霧水,這羅美亞話沒說就先嗯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你感冒了?怎麼才到京城兩天就感冒了,水土不服呀?”
柳漫風孤傲貴氣,說話很直接,她想到的就j羅美亞可能在廣漢呆的太久了,陡然間回到燕京會不習慣,生活方式等的變化往往會讓一個人身體不適應,而出來病症。
聽出來了柳漫風的關切語氣,羅美亞很是感動,加上她本身就是一個成熟而雍容的女人,不善於對別人說假話,於是直接說道:“沒有,我的身體那麼好,怎麼會感冒呢!”
一邊說著一邊瞪了張小軍一眼,對他不停的使眼色,意思就是要他不要再動,開玩笑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可是張小軍似乎有意要刺激一下對麵的柳漫風,不能讓她忘記了自己,於是偏偏又對著羅美亞那精致的鼻子刮了一下,而且還有意用上了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