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絕望,此時此刻的羅美亞真是慌張到了極點,她雙手抱胸,縮成一團,有氣無力的叫道:“求求你了,別動我,我這兩天剛好大姨媽來了!”.
我艸,女人來那個,可是不吉利的事情,於是那個大漢還真得把手抽了回來。
可是剛一抽回來,瞬間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媽的,我管你大姨媽還是大舅媽來了呢,就算那裏不能過癮,過一下手癮總是可以的吧!”
說完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那隻魔爪又伸過來了。
“不要,不要,大哥,我是為了你好,千萬別碰我,真的!”羅美亞身體不住的發拌。
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隻綿羊,身處狼窩之中,身邊的幾條惡狼隨時會撲上來,把自己給撲倒在地。
噢,旁邊的兩個大漢明顯一愣,這不符合強間的劇情呀,怎麼還是為了我們好?
“你給我們一個為我們好的理由,如果成立,我們可以考慮不動你!”兩個大漢臉湊在羅美亞的胸前,一臉壞笑盯著她那緊張而有些慘白臉問道。、
那語氣和神情,就像貓對付自己爪子下麵的老鼠,反正你是逃不脫的,就讓你再說一說吧,也算是戲弄一番。貓在吃老鼠之前,都是要故意放了再抓,然後再放,等老鼠要走了,又抓了回來,如此幾番,也就算是把老鼠折磨死了。
你一個極品的女人,到了我們手裏,還不是任由我們玩弄嗎,隻是遲早的問題,慢慢的折磨你也好,到最後你就筋疲力盡,神衰力竭,叫你逃都沒有了力氣。
“我、我…..”羅美亞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吞吞吐吐,猶豫不決。
“我什麼我,快點說,不然我們行動了!”
“我,我被公司好幾個男人給上過了,尤其是那個張小軍……”羅美亞的聲音越來越弱,這是多麼難為情的一件事呀,卻在在幾個惡棍麵前說出來。
“哈哈…….”兩個大漢大笑起來,一點都不掩飾,粗魯的要死:“我艸,你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是想告訴我們你身經百戰,多我們幾個也沒有關係是吧;是想告訴我們你多麼有吸引力,所有的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超短裙下吧。可那也不算是為我們好呀,理由不成立。”
“不,不是,我想說的是張小軍是一個惡棍,幾乎公司所有的人女人他都玩過了。結果他染上了艾滋病,還,還……還把我也感染上了,這個沒有良心的家夥,嗚嗚……..”羅美亞說到這裏,難過的輕聲抽泣了起來。
我艸,是不是真的呀?兩個大漢麵麵相覷,不敢肯定,但是也覺得羅美亞的表情好像很自然,不像是裝的。
“你說具體一點,到底是真是假?”兩個大漢雖然這樣說,似乎不太相信,但是卻身不由己把身體往邊上移開了一點點。
“嗯,張小軍每一次和我那個,都要在晚上,而且非要關燈。我就奇怪,以前他都說要視覺和觸覺一起享受,為什麼現在要關燈。於是在有一天,我趁他做完後累的是睡著了,把燈打開了,啊,嚇死我了!”
羅美亞說到這裏驚叫了一句,眼神驚恐,仿佛現在正麵對的是張小軍,而兩個惡棍的頭正是張小軍那慘不忍睹的玩意兒。
“看見什麼了?”兩個惡棍又往邊上移開了一點點。
看到他們這個動作,羅美亞暗自高興,她抹了一眼眼淚:“我的天呀,那簡直就爛的不成樣子,惡心死了,我當時就吐了。把他吵醒了,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他跟我說了他患上了嚴重的艾滋病,能做一天算一天了,反正今天不知道明天事情!”
“這麼說你真的被她感染了?”兩個大漢又往旁邊移動一點,彼此都頂住車門了。仿佛在他們中間的不再是那個令所有男人浮想聯翩的極品女老板,而是一個人見人怕的瘟神。
“對呀,我去過醫院,被他害死了,我現在身上也開始爛了,都有臭味了,哎,真是生不如死呀!”羅美亞長歎了一聲,掩麵而泣。
而且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上天也要助她一臂之力,她居然放了一個不響的屁。
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瞬間車廂裏就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
這種味道配合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兩個大漢包括前麵開車的純一郎都是一臉的驚恐。再也不敢動羅美亞一下,甚怕感染上了那種不治之症。
雖然女人,尤其是極品的漂亮女人,會讓男人一見就有一種如果和她好上一次,就是去死都可以的想法。可是當真正的要麵對死亡時,他們卻會望而卻步,畢竟生命才是最寶貴的,隻要有命在,何愁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