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太點下頭:“我知道了,我看老常啊,這張軍已經遞過投名狀了,就用不著在那個費心了吧。”
“是是,夏太太說的是。”
“好了,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和他說會話,太早,睡不著覺。”
常元帥就點點頭,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房子裏隻剩下張小軍和五姨太兩人了。
起初兩人都還有點拘謹的,畢竟剛剛那一幕讓張小軍和夏太太都有點難為情的,此刻,夏太太的眼前還不斷晃悠著張小軍那什麼什麼呢。
後來,兩人也就慢慢的恢複了常態,不過,夏太太死活還是讓張小軍到衛生間裏把手洗了一遍。
張小軍說沒有摸過什麼,剛開始呢,你就進來了。
夏太太說,反正想著有點反胃。
張小軍就隻好進去假模假樣的洗了一下。
出來之後,夏太太又說:“咦,張軍啊,以後我就叫你小軍吧,我怎麼沒見你流鼻血呢,你不是說你見了美女就會流鼻血嗎?”
“這不一樣啊,她哪能和你比呢,對不對,你在天上,她在地下,隻有看到你這樣高貴,氣質,美麗的女人我才會流。”
“嘻嘻,你就瞎說吧,油嘴滑舌的。”
兩人東拉西扯的說了起來,夏太太的,其實也算很苦命的一個人,老家是華夏的,父親在很早之前就帶著全家到了水門打拚,後來慢慢的攢下了一點基業,但誰知道,遇上了一場大火,廠子燒沒了不說,還欠下了很多的外債。
後來人家天天的逼著要錢,不然就要動刀動槍的。
一家人真是苦不堪言,這時候,夏太太還在上中學,就退了學,到一個賭場裏做起了工,有天,逼債的人找到了賭場,要把她帶回去,正在危機中,剛好就遇到了趙香主,那時候的趙香主還沒有當香主,隻是14k的一個元帥,不過就這也夠了,趙香主幫著說了句話,對方才放過了夏太太。
沒想到趙香主看上了夏太太,托人帶話給他,隻要她能做自己的五姨太,他家的欠債自己幫著還,另外在給點錢,讓他家裏做個小生意什麼的。
那時候的夏家也是走投無路的,夏太太牙一咬,就答應了。
不過還算好,趙香主對她一直疼愛有加,慢慢的,兩人也有了一點感情,後來趙香主當上了14k的香主,這更給夏太太帶來了極大的榮耀和體麵,她也就放棄了過去的哪些花花綠綠的夢想,一心一意的做起了五姨太。
她人很聰明,在香壇裏慢慢也就掌管了一些事務,比起另外幾個太太來,混的算最好的。
說到了傷心處,夏太太也是淚流滿麵,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願意和這個萍水相逢的男人說心裏話,也許是他長得比起14k這些土鱉更順眼,也許是他的甜言蜜語讓自己又有了做小女人的感覺,總之,這個晚上兩人談了很久。
第二天,趙香主一大早就帶上常元帥和另外的一些人就動身到了港港。
張小軍今天也沒給派什麼事情,他們走了,就由夏太太坐鎮總壇,對外發號施令,她不出去,張小軍他們也就不用到處亂跑,都在總壇裏呆著,張小軍的房間也收拾好了,就和趙香主他們一個樓層,他就一個人躲在房子裏看電視,哪都懶得去。
到了下午,夏太太要出去一趟,據說是楊國的一個什麼議員到水門訪問,水門所有高層人士都要出麵歡迎,14k當然也在邀請範圍了,這總壇沒別人,夏太太隻好親自過去。
張小軍說最近這裏的局勢不是很太平,希望夏太太多帶點人,夏太太也不敢大意,今天趙香主他們還沒有一點回話,這個時候謹慎點好,她就集合了一些黑衣保鏢,讓他們都聽張小軍的指揮,陪同自己到酒店參見宴會。
不過到了哪裏,也沒耽誤多長時間,就是大家一起見了個麵,座談了一下,夏太太心裏牽掛著堂口的事情,就找機會先走了。
返回的時候,張小軍坐在夏太太小車的前麵,從倒車鏡中看到夏太太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剛好,夏太太也看到了張小軍正在看他,就苦笑了一下說:“我今天怎麼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在擔心趙香主。”
“是啊,老頭子都這個時候了,也沒給個電話,我打了幾個過去,也不接,至於談的這麼投入嗎?”夏太太有點煩躁的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
張小軍也覺得有點不太好,昨天他都勸過香主,最好不要去,雖然張小軍和新義安沒有過太多的接觸,但總覺得這個談判有點鴻門宴的味道,按說也趙香主他們不管談的好壞,至少也該給家裏來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