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子墨去的地方是法國。”徐宇察覺到蔣明嚴的臉色,繼續往下說著,“在他三年服刑期間,有一位法國女士Aimme小姐經常不定時去探望他。”
隨著徐宇的話音落下,蔣明嚴的眉頭越蹙越緊,手指落在了Aimme的個人資料上。
“Aimme小姐是法國著名腦部醫生Benson的助理。”徐宇快速開口,“Aimme當時探望白子墨的時候,通話錄音顯示的很是平常,似乎就是關心他自己的生意而已,所以當時我們也就沒有調查Aimme的底細。直到白子墨這次出獄去了法國,我們才感覺事情有可疑之處,派人查了Aimme小姐的底細,原來她是一位醫生。”
隨著徐宇的話音落下,辦公室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隻聽得到蔣明嚴劇烈的心跳聲,蔣明嚴深邃的眸子越來越幽黑,握著檔案袋的手有著一絲絲顫抖。
雨欣,可能還活著。
徐宇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蔣明嚴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初他從墓地回來,將自己關在房間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倒是冷靜的想通了一些事情。
林雨欣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白子墨急匆匆在他醒來之前辦了林雨欣的葬禮,此事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他去監獄想質問白子墨,可白子墨一次都不見他。
“給我訂一張去法國的機票。”半響,蔣明嚴低沉的嗓音在辦公室響起,聲調中透著一絲隱忍的緊張。“算了,通知傑克來接我。”,他一定要比白子墨先一步到達法國。
傑克是蔣氏集團旗下的私人飛機機長。
法國巴黎機場,白子墨出了飛機場左右看了幾眼,上了一輛白色的賓利。
隨即,賓利驅動。
白子墨坐上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薄唇稍稍上揚。
三年了,雨欣,我好想你。
“咚咚咚......”電話響起,白子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儒雅的薄唇勾起,“嗯,馬上就到了,好,待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