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有那麼多業主交房,肯定有很多方方麵麵的問題,楊宏輝這個時候到段巧雲的辦公室,肯定有很多問題要問,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不屑地瞟了周芳芳一眼,想到昨天晚上高峰說的那事,心裏啐道:真是以表子之心,度淑女之腹,要不是高峰說的極是,我特麼就信了你!
我懶得搭理她,直接朝三樓的食堂走去。
“怎麼?弄半天你對她沒興致呀,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以為你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心裏整天惦記著我們那位大經理呢!”
本來我是跟她一塊上樓的,看她那樣子,估計嘴巴一刻都不會停,走到二樓廁所衛生間門口時,我直接朝裏麵走去,直接把她給甩了。
問題是許多事不能說,也不能聽,雖然我相信楊宏輝在段巧雲的辦公室裏,絕對不會幹什麼,可周芳芳剛才說的那話,一直在耳邊縈繞著,想不去看看都不行。
售樓部有兩個樓梯通向上麵,一個是我們剛才的這個樓梯,直接通到三樓的食堂,另一邊的樓梯是經過段巧雲辦公室,通向三樓的楊宏輝辦公室,他們的小食堂在另一邊。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繞過去看看,經過行政部門口的時候,看到裏麵的文員都不在,應該是到另一邊的三樓去吃飯了,裏麵坐著幾個混混,嘴裏叼著煙,無所事事的,尤其是那個為首的刀疤臉,殺氣騰騰地靠著電腦椅上直晃悠。
我沒在門口逗留,直接朝段巧雲辦公室走去,忽然裏麵傳出一個女人低吟的聲音,那種聲音辨識率太高了,一聽就知道裏麵在幹什麼。
刹那間,我周身的熱血直撞天靈蓋,雖然有種不祥的感覺,但還是不相信這是事實,甚至在心裏祈禱著:千萬別是段巧雲,千萬別是她!
我心裏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雖然這是段巧雲的辦公室,但剛剛我隻看到楊宏輝進去,段巧雲不一定在裏麵,而且行政部沒有一個文員在,是不是行政部被那些混混占了,楊宏輝弄了一個文員在段巧雲的辦公室,幹那種事也不一定。
我屏住呼吸,但卻忍不住渾身顫抖地湊到門縫邊上一聽,裏麵的女人突然開口說話:“你......你快點,這兩天龍嘯天老纏著我,隨時隨地都可能進來的,萬一被他撞見,那……那可就麻煩了。”
狂汗!
那輕柔低吟的哀求,正是段巧雲的聲音,我渾身熱血直往上湧,頓時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時楊宏輝居然喘著粗氣,厚顏無恥地說道:“巧雲,我早就意識到那小子在追你,想到他就在樓下,幹你的時候我......我才感到更刺激,更過癮......”
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老子居然成了楊宏輝的催情劑?
這時楊宏輝居然問道:“巧雲,那......小子幹過你沒有?幹你的時候,一定還把你當成了女神吧?”
“別……別鬧了,他……他還沒碰過我,你……快點呀!”
“真的呀?那你回頭這股搔勁用……用在他身上,那還不直接美……美死他?”
“討厭呀,趕緊的,別......別磨蹭了......”
次奧尼瑪!
我的大腦裏,滿滿的都是視頻裏那些島國女演員被幹的情境,什麼“斯該”、“給木基”、“毛掏”、“一庫”的全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