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笑了笑:“說起來那個時候真的很年輕,大家就在外麵瞎玩而已,其實我們對那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因為其中的一個閨蜜談過戀愛,說難聽一點,就是被男人弄過,我跟另外一個閨蜜,居然以沒被男人弄過而感到自卑,好想作為一個女孩子,身邊沒有男人太沒麵子了。後來我們三個用石頭、剪刀、布的方式,決定那天晚上誰陪他睡覺,結果我贏了!”
暈死!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城裏的女孩子居然這麼玩,那也太毀三觀了吧?
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那麼回事,人就怕跟錯伴,所謂物以類聚,如果你的朋友喜好什麼,日長月久地跟他在一起,通過耳濡目染,即便是你再討厭的東西,慢慢的也會喜歡上,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身處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是很難把握住的,隨時隨地的一個衝動,就有可能幹出令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
我不僅搖了搖頭:“你們真是夠牛逼的,話說你們居然睡到了一個床上,為什麼又沒有那個啥呢?”
“其實那人心中已經有了女人,即便是我那閨蜜也不是她的菜,而我當時就是湊熱鬧,愛麵子,躺在他身邊之後,感覺他也嚐試著想跟我那個啥,結果因為我一緊張,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所以他就沒碰我。”
“那人是誰呀?”
“很有名氣的一個人,而且也非常厲害,所以說,你現在跟我在一起,算是找到了一個相當大的靠山,什麼豹子、刀疤臉的,你想跟他們怎麼玩就怎麼玩,實在玩不過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讓這人一出麵,什麼事都幫你搞定!”
我聽高峰說過,陳誌雄有個同學叫張國棟,是個非常厲害,但卻一身正氣的人,而且張國棟的老婆陸雨馨,曾經也是本市的一姐。
後來我又聽說,張芸過去也認識陳誌雄,他們的年紀差不多大,難道張芸所說的也是那個張國棟?
我不僅試探地問道:“你說的,該不是那個什麼張國棟吧?”
張芸愣了一下,顯得十分意外地反問我:“怎麼,你認識他?”
看來他果然和高峰說的是同一個人,要說讀書我不敢吭聲,要說打架我才不在乎別人,開始聽高峰說張國棟這人如何如何,我心裏就充滿著不屑,現在又聽張芸把他當偶像一樣崇拜,我更是滿滿的不服。
尤其是我剛剛還把張芸當著一個絕世的寶貝,覺得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隻要有機會和張芸在一起,一定會融化在她的懷抱裏。
可張芸卻說,這個張國棟跟她同眠一床,居然都沒有碰她,相比之下,好像我一點麵子都沒有。
我搖了搖頭:“聽別人說過,我不認識他,也不想認識他!”
張芸想了想,忽然點頭道:“哦,一定是陳誌雄告訴你的,他過去跟張國棟是同班同學,他的外號叫刑警隊長,還有一個叫瘌痢頭和小富豪的,說起來也好笑,後來張國棟居然牽線搭橋,希望我嫁給那個瘌痢頭。結果我讀大學的時候,在學校裏認識了你們楊總的兒子,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楊永凱。唉,現在想起過去的事,真是又有意思,又有點可怕。說實話,你的氣質跟張國棟真的很像,而且當初他也是剛剛從農村來的,所以說出來也不怕你生氣,我在你的身上,多多少少還有點希望找到他當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