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娜不急不緩地,抽出放在桌子上的餐巾紙,立即起身朝衛生間走去,把臉上的可樂擦幹,又補了一下淡妝,之後再回到我的對麵坐下。
我一直愕然的看著她,感覺她的話就是天方夜譚,就算她能潔身自好,以豹子那樣的混混頭頭,居然連婚紗照都開始拍了,還會不動她一根小手指頭,說出去誰信呀?
鄭美娜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反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跟豹子都拍了婚紗照,以他那副德行,怎麼可能沒碰過我,對嗎?”
我都不想點頭,依舊是滿腹狐疑地看著她。
鄭美娜接著解釋:“豹子並不缺女人,他缺的是一個純潔的妻子,也正是因為從來不讓他碰我一下,他才玩命的追我,而且對我唯命是從。我曾跟他說過,我的初次,隻會在新婚之夜,即便是擁抱和親吻,也隻有等到我們拍完婚紗照訂婚的時候,我才會給他。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你攪黃了,你還想抵賴?”
說著,她居然重重地在桌子下踹了我,媽蛋的,她那半高跟的皮鞋,踹到我腿骨上還挺痛的。
她說得有鼻子有眼,但我還是無法相信,我趁機問道:“昨天在婚紗店的後麵,我準備對你那個啥的時候,你為什麼說你下麵沒有那個啥,難道那不是被豹子剃光了嗎?”
鄭美娜的臉蛋,一下子被我說的紅到了脖子裏,她瞪了我一眼,咬著嘴唇說道:“人家是天生的白虎好不好,就是天生不長那玩意兒的,不僅僅是那個地方,我的腋下也不長,除了一頭烏黑的頭發,和兩道眉毛之外,我全身連根汗毛都沒有。”
暈呀,鄭美娜的皮膚本來就很潔白,如果身上連根汗毛都沒有,那得細膩到什麼程度?
而且如果她說的確實是事實,真的從來就沒人碰過她,那我能娶她的話,絕對是賺大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賢淑如張芸、李茜茜那樣的少婦,一個個都坐在家裏等著有外遇的機會。
年少如周芳芳,貌似冰清玉潔,少不更事,卻能坐在比自己年齡幾乎大一輪的王漢強腿上,摟著親抱著啃。
而如她年齡相仿,甚至還是同學的段巧雲,卻有過做小姐的曆史,我現在就親她一下、摸她一下而已,至於這麼就私定終生,非我不嫁嗎?我總覺得恐怕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鄭美娜說完之後,看到我半天沒回應,臉上的紅暈退過之後,又在下麵踹了我一腳:“死相,你倒是吭句聲呀!”
“不是。”我像是在夢中被她喚醒,但依然疑惑不解地問道:“你也知道,我不僅比你年輕,而且剛剛從農村來的,沒有固定工作和收入,難道就因為我親了你一下摸了你一下,你就非我不嫁?”
“這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麵原因,古代女子講究寸肉為羞,也就是說平時穿衣著裝,哪怕是手臂上多露出一寸肉,都應該感到羞恥,何況你都把手塞進了我的......不說了,現在我就想知道你的態度,你到底打算怎麼給我一個交代?而且昨天豹子來我家的時候,我已經跟他攤牌,明明白白的跟他分手了。”
我搖了搖頭,苦笑道:“別說是娶你,就算是有機會跟你戀愛,對於我來說,那都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我現在就想知道,除了我那樣冒犯了你之外,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雖然我也覺得自己帥,但恐怕還沒帥到讓你一見鍾情,不顧一切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