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美娜趕緊虔誠的向她鞠了一躬,應了一聲“大師早”,又用眼角的餘光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學著她的樣子,向尼姑鞠了一躬,但心裏卻在嘀咕著,恐怕這個尼姑認識我父親。
剛才她看我的眼神,雖然僅僅隻是瞬間的愣神,卻沒逃過我的眼睛。我不認識她,她也沒見過我,剛才的那副表情隻能證明她認識我父親,至少是見過我父親。
尼姑示意我們坐下,鄭美娜趕緊把我們兩個的八字遞給了過去,她認真地看了好一會,然後放在邊上,接著微笑著讓我把手伸過去。
我以為她是看我的手相,沒想到她是摸我手裏的紋路,將近摸了半個小時,她放開我的手,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還是故意裝逼。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眼睛,卻是對鄭美娜說道:“鄭施主,這位龍施主與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她說的非常認真,弄得我跟鄭美娜兩個人都鎮住了。
“不是,”我趕緊問道:“大師,她是她父母親生的,我是我父母親生的,他父親是我母親的親哥哥,我跟她怎麼可能沒有血緣關係?”
鄭美娜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她,急切地希望得到答案。
尼姑並沒有跟著我們激動的節奏走,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一切都有定數,我隻能告訴你們,你們絕對沒有血緣關係,至於其他的,我不能再說什麼。何況你們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嗎?既然我已經證明了,你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結那些旁枝末節,回家好好過日子吧,阿彌陀佛!”
“大師,”我對她的解釋並不滿意,所以追問道:“現在人家搞親子鑒定,還弄個什麼DNA,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跟鄭美娜是否是近親,僅憑你一句話,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你能不能......”
尼姑沒有正麵回答我,不等我說完,她起身站了起來,把一直站在門口的小尼姑叫了進來,然後讓她去端一盆水。
小尼姑端進一盆水後,尼姑把我的生辰八字又謄寫了一遍,然後叫小尼姑把她的生辰八字也寫下來,我和鄭美娜一臉蒙圈的看著,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她先是把小尼姑的八字燒掉,燒成灰燼之後扔到盆子裏,接著又把我的八字燒掉,然後扔到小尼姑巴子上麵,兩片灰燼在水中沉底的時候,分成了兩片。
尼姑也不解釋,讓小尼姑把水倒掉,接一盆新水進來,接著她又把鄭美娜的八字燒掉,同樣把灰燼扔進盆子裏,最後燒掉我的八字,扔到鄭美娜的八字之上,沉入水底的時候,我的八字和鄭美娜的八字合成一團,始終沒有分開。
做完這一切之後,尼姑一言不發的看著我,顯而易見,她是通過這個試驗告訴我,我跟鄭美娜的八字相合。
問題是魔術我也見多了,她的這種做法,我相信劉謙也能做出來,所以心裏還是不服,可是到如今,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估計尼姑再也拿不出比這更有說服力的東西來。
我勉強地笑著問道:“大師,謝謝你,算這一次命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