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不太善於撒謊的原因,因為每一次撒謊完了之後,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謊,而我本來就不會編織謊言,所以總是顯得漏洞百出。
好在趙佩佩也是打的過來的,我裝著在路邊招手攔的士,心裏卻想著應該怎麼把這個謊給圓過去,可直到我攔下一輛的士,我們倆都坐上了車子,圓謊的理由還是沒想出來。
我怕她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自己要是再一磨蹭,趙佩佩肯定就能知道我是在撒謊。
不過我有絕招,看著她穿著那身超短裙,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借此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當我的手指碰到她的大腿,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冒了起來,趕緊用牙齒咬著嘴唇,故意把頭偏到窗外,像是根本就沒察覺我在扶摸她大腿,這明顯就是掩耳盜鈴式的自欺欺人好不好?
看見她那樣子,我心裏隻覺得好笑。
不過我還在繼續想,萬一等會兒她又問起來,我該怎麼圓過去?
因為我的手,一直在她大腿的中段扶摸著,她把臉偏到窗外的本意,明顯是想讓我繼續朝上摸,因為看到我一直沒有朝上,她居然故意朝我這邊靠了靠,如果我手不退的話,剛好就順勢伸到她裙子裏麵了。
不過我故意縮了縮手,但她卻沒發現,接著又往我這邊靠了靠,我再次縮手的時候,她才發現我是故意的,於是白了我一眼,不滿地問道:“想摸就摸唄,還假正經幹什麼?看都讓你看了,摸一下又怎麼了?”
暈死!
她要是不提,我還忘記了這個茬,在她別墅的蟒蛇洞裏,她可是讓我張嘴接過她的尿,我倒是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個時候要是畏縮不前的話,確實有點作。
問題是我不想跟她陷得太深,剛剛隻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而已,現在倒好,注意力有沒有被我轉移不說,卻又撩起了她的情愫,如果就此罷手的話,說不定我今天剛剛這一見麵,一連串讓她感到怪異的舉止的出現,恐怕會引起她對我的懷疑,至少會覺得我有事隱瞞著她。
好在這時的士已經停了下來,因為我們已經來到了香格裏拉大樓門口,我借著掏錢給司機的機會,把手徹底縮了回來,然後推門下車。
因為剛才的這一舉動,已經撩起了趙佩佩的胃口,一下車她就伸手挽著我的胳膊,我正要阻止她的時候,沒想到她又問了一句:“哎,你還沒說剛才為什麼拿我的戒指進去幹什麼?”
我笑了笑,很勉強地編出了個理由:“我就想知道這枚鑽戒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拿到銀行去問了問。”
趙佩佩皺著眉頭問我:“誰告訴你銀行可以分辨鑽戒的真假?”
“是呀,開始我不是不知道嗎?反正要到裏麵去看那張卡,所以順便問問,結果那個經理告訴我,他們銀行根本就沒有這個業務,而他私人認為,這枚鑽戒是真的。”
“切,”趙佩佩搖了搖頭:“你真是個鄉巴佬,丟臉都丟到國外來了,怪不得別人現在都說我們錢多人傻,原來都是你鬧的。”
“好了,好了,馬上就到辦公室了,別讓你媽看見。”
“看見又怎麼樣?你大概不知道吧,我昨天跟老巫婆攤牌了!”
“攤牌,攤什麼牌?”
“我跟她說了,昨天要不是你,我就沒命了,這條命既然是你給的,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人。”這是我們已經走出電梯,她看到左右無人,悄聲對我說道:“我還威脅她,她要是敢不答應我,將來她要是把你們的孩子生出來了,會活活的把孩子掐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