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隻要一撒謊,測謊儀就會有反應,根本用不著等這麼長時間,我是被那種無法忍受的劇痛嚇著了,所以心有餘悸,還全身貫注地等待著反應。
克裏斯蒂娜則認為我說的是謊言,所以也在等待著,幾十秒鍾之後,看到我沒有痛苦的反應,這才一臉蒙圈的看著我,雖然她戴了一副偌大的墨光眼鏡,我都能感覺到她墨光眼鏡內愕然的表情,不為別的,就為我一句“我從來就不是警方的人”這句話沒被測出是謊言,克裏斯蒂娜回頭看了看電腦,恐怕心裏真的嘀咕著:這台測謊儀是不是壞了?
其實我很清楚,就算上次我是警方的臥底,在骨子裏也清楚自己也不是警方的人,所以說出這話本來就是真話。
本來我很想解釋一下,自己當初到李豔麗那裏,雖然是懷著臥底的心情去的,但卻不是警方派的,而是想摸清楚段巧雲是不是在KTV做過小姐?
但是後來畢竟又是警方委派,我擔心自己這麼一解釋,又會被測出是謊言,所以幹脆就不去解釋,打算等下了測謊椅以後,再向她解釋清楚。
接著克裏斯蒂娜又問我:“你的兩個朋友,是不是警方的人?或者說他們其中的某一個,是不是警方的人?”
“不是,”我解釋道:“這次來U國,我恐怕要呆上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裏,我想把香格裏拉大樓掌握在自己手裏,所以先帶了兩個來幫忙,等傷勢穩定之後,還會帶來更多的朋友,包括我的未婚妻鄭美娜,我倒是先跟她打了預防針,讓她隨時隨地準備來U國。”
克裏斯蒂娜又問了我幾個問題,一是我這次到U國來,是不是打算從她這裏獲取U國的情?二是我來到這裏,是不是想跟之前的哪個臥底接頭?三是我對克裏斯蒂娜是否忠誠?四是除了克裏斯蒂娜之外,我是否還在為其他的由國人工作?五是在雇傭軍裏,有沒有我的朋友?
這些問題就是克裏斯蒂娜最關注的問題,而我的回答除了對克裏斯蒂娜忠誠,這次來就是一心一意幫他對付雇傭軍外,吉他全部都是否定,完全通過了測謊儀。
尤其是當我回答對她忠誠的時候,她已經把臉貼到了我的胸口,雙手在我的身上扶摸起來。
這些問題解決之後,你是完全信任我了,我正準備問她是不是可以把我鬆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渾身一涼,兩眼一黑,立即失去了知覺。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天花板上是豪華的吊燈,距離床兩三米遠的地方,是窗簾緊閉的落地窗戶,透過透明的窗簾,我能看到外麵的高樓大廈和閃爍的燈光。
自己和克裏斯蒂娜都一絲不掛地躺在被子裏,克裏斯蒂娜正一臉媚笑地看著我說道:“龍,剛剛我折磨了你一番,現在輪到你折磨我了。”
其實能夠通過她的測謊,我的心裏已經十分高興,根本就沒生她的氣,可聽她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上火了。
我立即趴在她的身上,直接扇了她兩個耳光,然後義憤填膺地說道:“你這臭表子,聽到你需要我為你工作,我把一切都拋棄了跑到這邊來,你居然用那個破測謊儀對付我?如果那個測謊儀是壞的,測出來我說的全部都是謊言,你是不是就得槍斃我?”